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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班(1604一1671)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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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班(1604一1671)卒。

公元1671年 是年
  冯班(1604一1671)卒。

根据明万历三十二年(1604)冯班生年记事。《清史列传•文苑传》:“少为诸生,与兄舒齐名。连蹇不得志,遂弃去。发愤读书,工诗。其诗沉酣六代,出入温、李、小杜之间。其论诗,谓王、李死拟盛唐,戒不读唐以后书,诗道因是大坏。爱穷流溯源,自《三百篇》以下,一一考其根底,明其变化。又尝与兄舒评点才调集,以国初风气矫太仓、历城之习,竞尚宋诗,遂借以排斥江西,尊崇昆体。又著《严氏纠谬》,辨沧浪诗话之非。班博雅善持论,为文亦考据精确,了无牵合附会。尝谓韩吏部之文,古文也;欧公之文,只是今文;不如唐人四六,尚有古意古语。所著钝吟杂录十卷,凡《家诫》二卷、《正俗》一卷、《读古浅说》一卷、《严氏纠谬》一卷、《日记》一卷、《诫子帖》一卷、《遗言》一卷、《通鉴纲目纠谬》一卷、《将死之鸣》一卷。其论事多达物情,论文皆究古法,虽间有偏驳,而所得为多。性不谐俗,意所不可,掉臂去。胸有所得,曼声长吟,旁若无人。然当其被酒无聊,抑郁愤闷,辄就座中恸哭。班行第二,时目为“二痴”。赵执信于近代文章家,多所訾謷,独折服班,一见班所著,即叹为至论,至具朝服下拜。尝谒班墓,以私淑门人入刺,焚于墓前,倾倒甚至。书四体皆精,尤工小楷,有晋唐人风致。顺治十年卒。著有《冯氏小集》《钝吟诗文稿》。”钱谦益《初学集》卷三二《冯定远诗序》:“定远,吾友嗣宗子也,而游于吾门。其为人悠悠忽忽,不事家人生产,衣不掩骭,饭不充腹,锐志讲诵。亡失衣冠,颠坠坑岸,似朱公叔;燎麻诵读,昏睡爇发,似刘孝标;阔略眇小,荡佚人间,似其家敬通。里中以为狂生,为耑愚,闻之愈益自喜。其为诗,沉酣六代,出入于义山、牧之、庭筠之间。其情深,其调苦,乐而哀,怨而思,信所谓穷而能工者也。”陆贻典《冯定远诗序》:“定远长余十五年,折辈行,与余为兄弟交,盖三十馀年矣。定远朴略易直,以诗书为性命,贯穿百氏,兼精四体。论古人,如坐堂上而亲决其是非,无少贷。与长公已苍称冯氏学,定远犹折其中。余同游且久,未尝见其手持一镪,身与一户外,斯可以知定远矣……其为诗,敦厚温柔,秾丽浓稳,乐不淫,哀不伤,美刺有体,比兴不坠。古之称杜者,谓无字无来历,此定远之长也。若其学问渊源,才情意象,牧翁先生序之既详且尽,试取其文而掩其姓,覆其字,伸纸疾读,亦断知为吾定远也。”《四库总目提要》卷一二三著录冯班钝吟杂录十卷:“班著述颇多,没后大半散佚,其犹子武,搜求遗稿,仅得九种,裒而成编……大抵明季诸儒,守正者多愚,骛名者多诈。明季诗文,沿王、李、钟、谭之馀波,伪体竞出。故班诸书之中,诋斥或伤之激,然班学有本源,论事多达物情,论文皆究古法,虽间有偏驳,要所得者为多也。”同书卷一八一又著录其《冯定远集》十一卷:“班与其兄舒,皆以诗名一时,称海虞二冯。其侄冯武,作所评才调集凡例,称舒之论诗,讲起承转合最严,而班之论诗,则欲化去起承转合,定法微有不同。然二人皆以晚唐为宗,由温、李以上溯齐梁,故才调集外,又有玉台新咏评本。盖其渊源在二书也。其说力排严羽,尤不取江西诗派,持论亦时有独到,然所作则不出昆体。大抵情思有馀,而风格未高,纤佻绮靡,均所不免。是集凡《定远小集》二卷、《钝吟集》三卷、《别集》一卷、《钝吟馀集》一卷、《集外诗》一卷,又《乐府》一卷、《游仙诗》一卷、《钝吟文稿》一卷,亦附于末。其中论诗之说多可取。惟《日记》所论《吴棫韵补》一条,推为奥入鬼神,则失之远矣。”同书卷一九一又著录冯舒冯班《二冯评点才调集》十卷:“此书去取大旨,具见武所作凡例中。凡所持论,具有渊源,非明代公安竟陵诸家所可比拟,故赵执信祖述其说。然韦毅之选是集,其途颇宽,原不专主晚唐,故上自李白王维,以至元白《长庆》之体,无不具录。二冯乃以国初风气矫太仓、历城之习,竞尚宋诗,遂借以排斥江西,尊崇昆体。黄、陈、温、李,龂龂为门户之争。不知学江西者其弊易流于粗犷,学昆体者其弊亦易流于纤秾,除一弊而生一弊,楚固失之,齐亦未为得也。王士禛赵执信崇信是书,铸金呼佛,殊不可解。杭世骏《榕城诗话》亦曰:‘戚进士弢言,德清人,每为二冯左袒。予跋其才调集点本后曰:固哉,冯叟之言诗也,承转开合提唱不已,乃村夫子长技。缘情绮靡,宁或在斯,古人容有细心通才,必不当为此迂论。右西昆而黜西江,夫西昆盛于晚唐,西江盛于南宋,今将禁晋宋之不为齐梁,禁齐梁之不为开元、大历,此必不得之数。风会流转,人声因之,合三千年之人为一朝之诗,有是理乎?二冯可谓能持诗之正,未可谓遂尽其变也云云。其论颇当,惟谓承转开合乃村夫子长技,则又主持太过。孟子曰,梓匠轮舆能与人规矩,不能使人巧。巧在规矩之外,而亦不能出乎规矩之中。故诗必从承转开合入,而后不为泛驾之马。久而神明变化,无复承转开合之迹,而承转开合自行乎其间。譬如毛嫱、西子,明眸纤步,百态横生,要其四体五官之位置,不能与人有异也。岂有眉生目下,足著臂旁者哉!王士禛《蠹勺亭观海诗》曰,春浪护渔龙,惊涛与汉通。石华秋散雪,海扇夜乘风。竟不知士禛斯游为在春、在秋、在昼、在夜?岂非但标神韵,不讲承转开合之故哉!’世骏斯言,徒欲张新城之门户,而不知又流于一偏也。”吴乔围炉诗话卷二:“问曰:‘定远好句如何?’答曰:‘好句何足以论定远?弘、嘉人岂无好句耶?唐人妙处,在于不著议论而含蓄无穷,定远有之。其诗曰:“禾黍离离天阙高,空城寂寞见回潮。当年最忆姚斯道,曾对青山咏六朝。”金陵、北平事尽在其中。又有云:“隔岸吹唇日沸天,羽书惟道欲投鞭。八公山色还苍翠,虚对围棋忆谢玄。”马、阮、四镇事尽在其中。又有云:“席卷中原更向吴,小朝廷又作降俘。不为宰相真闲事,留得丹青夜宴图。”以韩熙载寓讥刺时相也。又有云:“王气消沉三百年,难将人事尽凭天。石头形胜分明在,不遇英雄尽枉然。”以孙仲谋寓亡国之戚也。所谓不著议论声色而含蓄无穷者也。论定远诗甚难,若直言六百年无是诗,闻者必以为妄,若谓六百年中有是诗,则诗集具在,有好句之佳作有之,未有无好句之佳作如定远者也。’”同书同卷:“(冯班)又云:‘钱牧斋教人作诗,惟要识变。余得此论,自是读古人诗,更无所疑,读破万卷,则知变矣。’乔曰:‘皎然诗式言作诗须知变复,盖以返古为复,以不滞为变也。金正希举业之于王家之,最得此意。变而不复,成、弘至启、祯矣。定远见处实胜牧斋,见者每惑于名位。’冯定远又云:‘多读书,则胸次自高,出语皆与古人相应,一也;博识多知,文章有根据,二也;所见既多,自知得失,下笔知取舍,三也。’”朱彝尊《静志居诗话》卷二二《冯班》:“启、祯诗人,善言风怀者,莫若金沙王次回,定远稍后出,分镳并驱。次回以律胜,定远以绝句见长,大都次回全学温、李,而定远多师,其源出于才调集也。”王士禛古夫于亭杂录卷五:“常熟冯班,字定远,著钝吟杂录,多拾钱宗伯牙慧,极诋空同、沧溟,于弘、正、嘉靖诸名家,多所訾謷。其自为诗,但沿《香奁》一体耳,教人则以才调集为法。余见其兄弟(兄名舒)所评才调集,亦卑之无甚高论,乃有皈依顶礼,不啻铸金呼佛者,何也?”赵执信《谈龙录序》:“余幼在家塾,窃慕为诗,而无从得指授。弱冠入京师,闻先达名公绪论,心坪怦焉每有所不能惬。既而得常熟定远先生遗书,心爱慕之,学之,不复至于他人。新城王阮司寇,余妻党舅氏也,方以诗震动天下,天下士莫不驱风,予独不执弟子礼。闻古诗别有律调,往请问,司寇靳焉。余宛转窃得之,司寇大惊异。更睹所为诗,遂厚相知赏,为之延誉。然余终不肯背冯氏。且以其学绳人,人多不堪,间亦与司寇有同异。既家居,久之,或搆诸司寇,浸见疏薄。司寇名位日盛,其后进门下士,若族子侄,有借余为谄者,以京师日亡友之言为口实。余自惟三十年来,以疏直招尤,固也,不足与辩。然厚诬亡友,又虑流传过当,或致为师门之辱。私计半生知见,颇与师说相发明。向也匿情避谤,不敢出,今则可矣。乃为是录,以所借口者冠之篇,且以名焉。康熙己丑夏六月,赵执信序。”《谈龙录•十九》:“司空表圣云:‘味在酸咸之外。’盖概而论之,岂有无味之诗乎哉!观其所第二十四品,设格甚宽,后人得以各从其所近,非第以‘不著一字,尽得风流’为极则也。严氏之言,宁堪并举?冯先生纠之尽矣。”王应奎柳南随笔卷一:“益都赵宫赞秋谷(执信),少负才名,于近代文章家多所訾謷,独折服于冯定远(班)。一见其《杂录》,即叹为至论,至具朝服下拜焉。尝至吾邑谒定远墓,遂以私淑门人刺焚于冢前。新城《夫于亭录》中所谓‘世人于冯定远,乃有皈依顶礼,不啻铸金呼佛’者,盖谓宫赞也。”又云:“某宗伯(指钱谦益)诗法受之于程梦阳,而授之于冯定远。两家才气颇小,笔亦未甚爽健,纤佻之处,亦间有之,未能如宗伯之雄厚博大也。然梦阳之神韵,定远之细腻,宗伯亦有所不如。盖两家是诗人之诗,而宗伯是文人之诗。吾邑之诗有钱、冯两派。余尝序外弟许曰滉诗,谓:‘魁杰之才,肆而好尽,此又学钱而失之;清俊之徒,巧而近纤,此又学冯而失之。’长洲沈确士(德潜)深以为知言。”陈田《明诗纪事》辛签卷一二选其诗五十五首,按语云:“定远博学多闻,钝吟杂录十卷,推为独绝。诗于齐、梁及唐人温、李,无所不仿,丽藻中别有古韵,固由才笔殊绝,亦是学古功深。观其论古今乐府,独见分晓。”徐世昌编晚晴簃诗汇卷一五选其诗十八首,《诗话》云:“定远论诗力排严沧浪之说,故为秋谷所倾倒。其诗以晚唐为宗,时复溯源六代,胎息齐梁。尤不喜江西派,谓熟读义山,自见其弊。所作虽于义山具体,而堂宇未闳,每伤纤仄,则才之限也。竹垞所录多风怀之作,今取其意较深挚者。《游仙》下编出于沧桑之后,殆进一境焉。”邓之诚《清诗纪事初编》卷一著录冯班《钝吟全集》二十三卷:“冯班,字定远,号钝吟居士,明诸生。少与兄舒齐名,称‘海虞二冯’。卒于康熙十年辛亥,年六十有八。《清史列传•文苑》有传。撰《钝吟全集》三十二卷:曰《冯氏小集》三卷,毛子晋所刻,有钱牧斋序;曰《钝吟集》三卷,曰《钝吟别集》一卷,曰《钝吟馀集》一卷,曰《钝吟老人集外诗》一卷,曰《钝吟乐府》一卷,曰《游仙诗》二卷,曰《钝吟文稿》一卷,皆陆敕先编刻。敕先为《钝吟集》序,在戊申(康熙七年),其《馀集》序则在定远方没之时。曰钝吟杂录十卷,犹子武所编,刻于己未(康熙十八年),距定远没且八年矣。牧斋称其沉酣六代,出入温、李、小杜,以玉台新咏教人。今观其诗,字字锤炼,无一浅率语,置之中晚唐人集中,几无可辨,功候深纯,一时无二。盖矫七子、钟、谭之穷,而不堕宋人之直率者也。宜吴殳、赵执信服膺不忘,然通知其意而已,不能继媺也。《杂录》论诗文,识解精辟,经史小学,极有根底……然已开清初汉学风气之先矣……定远卒于辛亥,明见陆敕先序及严熊《白云诗集》,而《钝吟文稿•书吴浩然逸事》,署壬子(康熙十一年)八月,为不可解。”张舜《清人文集别录》卷一著录冯班《钝吟文稿》一卷(铅印《二冯先生集》本):“以诗文名于清初,论诗宗晚唐,不取严羽妙悟之说。尝谓熟观义山诗,可免江西粗俗槎蚜之病。王士禛服其博雅,而阎若璩《潜丘劄记》,取与黄宗羲顾炎武朱彝尊等,并目为一时圣人。所著钝吟杂录,论学品文,多发前人所未发。”袁行云《清人诗集叙录》卷四著录冯班《钝吟老人遗稿》诗十一卷(康熙间刻本):“卒于康熙二十年,年六十八。所撰《钝吟全集》三十二卷,刻成于康熙十八年……作者论诗受钱谦益影响最深,不喜明代前、后七子摹拟之习。”


刘向因灾异奏谏成帝,作《星孛奏》。
成帝稍厌游宴,复修经书之业。
师丹迁侍中光禄大夫。
扬雄四十二岁,离蜀,至京师,为大司马门下史。
李寻得丞相翟方进厚遇,被任为丞相府议曹;成帝舅王根亦厚遇之。
传班婕妤作《捣素赋》。
蜀人杨庄诵扬雄文于成帝前,成帝召见扬雄,令其待诏承明之庭。
扬雄以待诏从成帝郊祠甘泉,作《甘泉赋》,令成帝异之;用脑过度,患喘悸症。
刘歆作《甘泉宫赋》。
扬雄从成帝涉黄河,往汾阴,祭祀后土;游介山,绕安邑,顾龙门,览盐池,登历山,陟华山;还,作《河东赋》。
扬雄从成帝田猎于汧、渭以东,酆、镐以西,至长杨射熊馆,作《长杨赋》《校猎赋》;除为郎,给事黄门。
扬雄四十三岁,其《赵充国颂》或作于此年。
刘向上奏论灾异之事。
扬雄四十四岁,作《绣补灵节龙骨铭》、诗三章;或于此年称颂严遵;益州牧叹其识人。
谷永为大司农。
扬雄四十五岁,或于此年作《酒箴》。
李寻以将有洪水之灾说大司马王根;王根荐之。
师丹为诸吏散骑光禄勋。
封孔子之世以为殷后,封孔吉为殷绍嘉侯。
孔吉进爵为公,及周承休侯皆为公。
师丹为太子太傅。
刘向说兴辟雍隆礼乐事;卒,年七十二(前79—前8)。
刘歆约三十七岁,丧父(刘向);为中垒校尉。
谷永病,三月,免大司农;数月后,卒(? —前8)。
陈元约十八岁,或于此年以父任为郎。
桓谭从成帝之甘泉;作《仙赋》。
李寻作《奏记翟方进》。
三月,桓谭从成帝祠河东。
成帝刘骜崩。
班婕妤充奉园陵,后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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