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实录 | 二十四史 | 四库全书 | 古今图书集成 | 历史人物 | 说文解字 | 成语词典 | 甲骨文合集 | 殷周金文集成 | 象形字典 | 十三经索引 | 字体转换器 | 篆书识别 | 近义反义词 | 对联大全 | 家谱族谱查询 | 哈佛古籍

首页|国学书库|影印古籍|诗词宝典|二十四史|汉语字典|汉语词典|部件查字|书法大师|甲骨文|历史人物|历史典故|年号|姓氏|民族|图书集成|印谱|丛书|中医中药|软件下载

译文|四库全书|全文检索|古籍书目|国学精选|成语词典|康熙字典|说文解字|字形演变|金 文|历史地名|历史事件|官职|知识|对联|石刻墓志|家谱|对联|历史地图|会员中心

首页 > 历史事件 >

告归之际,陆游应韩侂胄之请,为作《阅古泉记》。

输入历史事件:

告归之际,陆游应韩侂胄之请,为作《阅古泉记》。

公元1203年 四月
告归之际,陆游应韩侂胄之请,为作《阅古泉记》

宋史陆游本传:“晚年再出,为韩侂胄撰《南园》《阅古泉记》,见讥清议。朱熹尝言其能太高,迹太近,恐为有力者所牵挽,不得全其晚节,盖有先见之明焉。”又论曰:“陆游学广而望隆,晚为韩侂胄著堂记,君子惜之,抑《春秋》责贤者备也。”(按,陆游《南园记》未署作年,记中称韩侂胄为“少师平原郡王”,自署“大夫直华文阁致仕赐紫金鱼袋”。考韩侂胄加少师、封平原郡王庆元五年九月事,陆游赐龟紫为庆元六年三月事,而嘉泰二年五月游已奉诏权同修国史、实录院同修撰,十二月侂胄已加太师,故是记当作于庆元六年至嘉泰二年之间。)按,为韩侂胄作《南园记》《阅古泉记》,关乎放翁晚年大节,是非之际,遂成聚讼。方回《桐江续集》卷二八《至节前一日》:“莼羹鲈脍鉴湖风,想象依稀老放翁。惜为平原多一出,诗名元已擅无穷。”直斋书录解题卷一八:“及韩氏用事,游既挂冠久矣,有幼子泽不逮,为侂胄作《南园记》,起为大蓬。”罗大经鹤林玉露甲编卷四:“晚年为韩平原《南园记》,除从官。杨诚斋寄诗云:‘君居东浙我江西,镜里新添几缕丝。花落六回疏信息,月明千里两相思。不应李杜翻鲸海,更羡夔龙集凤池。道是樊川轻薄杀,犹将万户比千诗。’盖切磋之也。然《南园记》唯勉以忠献之事业,无谀辞。”叶绍翁四朝闻见录乙集:“公早求退,往来若耶、云门,留宾款洽,以觞咏自娱。官已阶大夫,遂致其仕,誓不复出。韩侂胄固欲其出,落致仕,除次对,公勉为之出。韩喜陆附己,至出所爱四夫人擘阮琴起舞,索公为词,有‘飞上锦裀红绉’之语。又命公勺青衣泉,旁有唐开成道士题名,韩求陆记,记极精古。且以坐客皆不能尽一瓢,唯游尽勺,且谓挂冠复出,不唯有愧于斯泉,且有愧于开成道士云。先是慈福赐韩以南园,韩求记于公,公记云:‘天下知公之功,而不知公之志;知上之倚公,而不知公之自处。’公之自处与上之倚公,本自不侔,盖寓微词也。又云:‘游老,谢事山阴泽中,公以手书来日:“子为我作《南园记》。”岂取其无谀言,无侈辞,足以道公之志欤?”四库提要卷一六○“《渭南文集》”条:“《逸稿》二卷,为毛晋所补辑。史称游晚年再出,为韩侂胄撰《南园》《阅古泉记》,见讥清议。今集中凡与侂胄启,皆讳其姓,但称曰丞相;亦不载此二记。唯叶绍翁四朝闻见录有其全文,晋为收入《逸稿》,盖非游之本志。然足见愧词曲笔,虽自刊除,而流传记载,有求其泯没而不得者,是亦足以为戒备矣。”又同上“《诚斋集》”条:“南宋诗集传于今者,唯万里及陆游最富。游晚年隳节,为韩侂胄作《南园记》,得除从官。万里寄诗规之,有‘不应李杜翻鲸海,更羡夔龙集凤池’句。罗大经鹤林玉露尝记其事。以诗品论,万里不及游之锻炼工细;以人品论,则万里倜乎远矣。”张元《绍兴府志》卷四十四人物志:“宋史谓其晚年为韩侂胄作《南园记》,见讥清议,余独谓不然。夫泉石品题,非有大关系也。以时宰求为一记,而必峻拒之,不已甚乎?顾其记所云何如耳。余于《西湖志》见此记而详味之,其以忠献有后为言,盖歆之以法祖也;又以许闲、归耕为公之志,盖讽之以知止也。游自以为无谀辞,无侈言,殆信然矣。是又何足为病哉?甚矣,议者之固也!”赵翼瓯北诗话卷十:“朱子尝言:放翁能太高,迹太近,恐为有力者所牵挽。宋史本传因之辄谓其不能全晚节,此论未免过刻。今按嘉泰二年放翁起修孝宗、光宗两朝实录,其时韩侂胄当国,自系其力。然放翁自严州任满东归后,里居十二三年,年已七十七八,祠禄秩满,亦不敢复请,是其绝意于进取可知。侂胄特以其名高而起用之,职在文字,不及他务;且借以报孝宗恩遇,原不必以不职为高。甫及一年,史事告成,即力辞还山,不稍留恋,则其进退绰绰,本无可议。即其为侂胄作《南园记》《阅古泉记》,一则勉以先忠献之遗烈,一则讽其早退,此亦有何希荣附势、依傍门户之意?而论者辄借为口实以訾议之,真所谓小人好议论不乐成人之美者也。”(自注:“今二记不载《文集》,仅于《逸稿》中见之。盖子遹刻放翁《文集》时,侂胄被诛未久;为世诟历,故有所忌讳,不敢刻入,未必放翁在时手自削去也。《诗集》中仍有《韩太傅生日》诗,并未删除。则知二记本在《文集》中,盖因其乞文而应酬之,原不必讳耳。”)袁枚《小仓山房文集》卷三十《书陆游传后》:“宋史陆游为侂胄记南园,见讥清议,余尝冤之。夫侂胄,魏公孙,智小而谋大,不过《易》所称折足之鼎耳,非宦寺流也。南园成,延翁为记,出所宠四夫人侑酒,游感其意,为文加规,劝其提躬治民,毋忘先人之德。在侂胄亲仁,在游劝善,俱无所为非。宋儒以恶侂胄,故被及于游。然则据宋儒之意,必使侂胄铲除善念,不许亲近一正人;而为正人者,又必视若洪水猛兽,望望然去之。呜呼,此宋儒以后清流之祸所以延至明季而愈烈也!孟子曰:‘逃墨必归于儒,归斯受之而已矣。’孔子曰:‘人洁己以进,与其进也,不与其退也。’侂胄有好名慕善之心,游因而导之以正,宜也。……使游果有附权贵希冀幸进之心,则当曾觌、龙大渊柄国时,略与沾接,早已致身通显矣;而乃大与之忤,逐归不悔,岂有垂暮之年反丧其守之理?卒之,侂冑自咎前失,大弛伪学之禁,又安知非游与往来阴为疏解乎?彼矜矜然自夸清议者,或阴享其福而不知。盖宋史成于道学之风甚炽之时,故杨时蔡京之荐,史无讥词;胡安国受秦桧之荐,史无讥词。京与桧之奸,十倍于侂胄,游之过,小于杨、胡,而反诋之不休,何也?游不讲学故也。张浚伐金之谋与侂胄同,符离之败与侂胄同,然而张浚不诛,士林不议者何也?则一与朱子交,一与朱子忤故也。善乎宁宗之言曰:‘恢复岂非美事,惜不量力耳。’金人葬侂胄首,谥曰忠谬,言其忠于为国,谬于为己故也。夫侂胄之罪,尚且一敌国一君父为之末减,而游作一记之过乃著于本传中,不亦苛乎?”


盖在此时前后。
黄巢与秦宗权合兵攻陈州,未能下,围之,时河南许、汝、唐、邓、孟、郑、汴、曹、濮、徐、兖等数十州,皆罹兵害。
司空图避乱于河中,撰有《解县新城碑》文。
朱温改名全忠,任宣武节度使。
章碣在常州,与友人登高赋《癸卯岁昆陵登高会中贻同志》诗以抒感慨。
冬,贯休感兵乱未息,友朋久离,遂赋《怀高真动二首》诗二首以寓怀友之情。
剧燕,投诗河中节度使王重荣,为所称赏,而后以陵轹同事被杀。
崔致远仍在高骈幕,有《补安南录异图记》之撰,记述安南民俗。
皮日休大约本年被杀。
明元年(880)十二月,起义军攻下长安,黄巢称帝,以皮日休为翰林学士。
许棠(822—?)本年或之后卒。
张读(834或835—883后)本年或之后卒。
章碣本年流寓常州。
慧寂(807—883)卒。
停质举。
罗隐在钱塘虚白堂见牡丹,相传堂中牡丹乃自居易所手植,隐以是感而赋《虚白堂前牡丹相传云太傅手植在钱塘》诗。
张曙避乱巴南,春与郡刺史登楼饮宴为乐,应刺史之请而有《击瓯赋》之作。
郑谷以春停进士试,遂漫游蜀中名胜,有《蜀中三首》等诗作。
高彦休《阙史》成,并作序记之。
郑谷时游蜀中,经蟆颐津,感田令孜沉杀孟昭图事,赋诗吊之。
黄巢(?—884)兵败走狼虎谷,为其甥林言所杀。
崔致远代高骈撰《贺杀黄巢表》献朝廷。
李克用于五月兵至汴州时,朱全忠曾密谋害之,克用逃出。
《旧唐书•僖宗本纪》、《资治通鉴》卷二五六)。
崔致远约此时以其堂弟自新罗来唐迎归,获幕主高骈允许,将归新罗,作《谢许归觐启》,《陈情上太尉》、《归燕吟献太尉》等诗文以酬谢高骈,又有酬别友人诗多首。
秋,崔涂离成都东归,江行经巫山,有《巫山旅别》等诗。
罗隐有《魏城逢故人》述及民生因战乱、赋重而致贫困之状。
画家常重胤约此时于成都大圣慈寺画僖宗及随驾大臣像。
崔致远由唐乘舟返新罗,本月至东牟县东乳山候风,有《上太尉别纸五首》。
秦韬玉在成都,有《新修曹溪六祖禅院记》之撰。


关于本站 | 收藏本站 | 欢迎投稿 | 意见建议 | 国学迷 | 说文网
Copyright © 国学大师 古典图书集成 All Rights Reserved.
免责声明:本站非营利性站点,内容均为民国之前的公共版权领域古籍,以方便网友为主,仅供学习研究。
内容由热心网友提供和网上收集,不保留版权。若侵犯了您的权益,来信即刪。scp168@qq.com

ICP证:琼ICP备2022019473号-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