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顺之奉敕往核蓟镇兵额,九月还奏,谓蓟镇兵员不足,赢老不任战,总督王忬、总兵欧阳
公元1558年 七月
唐顺之奉敕往核蓟镇兵额,九月还奏,谓蓟镇兵员不足,赢老不任战,总督王忬、总兵欧阳安、巡抚都御史马佩等贬秩。
据马美信《唐宋派文学活动年表》。李慈铭《越缦堂读书记》:“阅《荆川文集》。荆川为人,王弇州极诋之,至谓其父民应之死,由荆川谮于分宜所致。野史中遂有谓王氏兄弟于荆川为不共之仇,其卒于泰州舟中,乃王氏兄弟所鸩,此固无稽。而荆川晚出从戎,骤膺节钺,则人多议之。然荆川立身自有本末,其官翰林而忤时两黜,直声炳然,盖亦负气之士,思欲自见于天下。既久不用,则遁而讲学以自高,一旦得效尺寸之地,遂攘袂而起,力疾驰驱,经营海上,指臂不应,尽瘁以殁,此其遇亦可悲而心亦良苦矣。是时当国者严分宜,视师者赵文华,凶德参会。荆川方思自效,不得不委蛇其间,形迹疑似,易生嫌谤。观其集中有《与赵甬江司空书》,力辞其修葺先墓,则亦皭然不滓。《与杨椒山书》推以豪杰,而劝其含蓄沉几,少养其锐,其相爱亦甚挚。《答曾石塘总制书》亦极致推许,而微劝止其河套之役。(目录中又有答夏桂州相公书,而无其文。)与胡宗宪素相善,又共事行间,而集中有与胡梅林总督十三书,皆惓惓兵事,未尝及私。其与白伯仑仪部书,有云三十余年中第一老翁,偶得一淮扬都堂,世间便有许多摇撼,其牢骚不平之气,溢于言外。而今之论者,尚讥其媚权躁进,或谓其轻出无功,徒累晚节,皆责备过甚者也。惟荆川本文士近名之流,而自谓悟道,妄思以讲学名,遂过为高论,唾弃一切,此固文人之通病,而荆川尤为其拙者钦?七月二十二日。”按,唐顺之往核蓟镇兵额期间,数致函严嵩父子,汇报相关情形,此事在当时即颇受非议。皇甫汸致顺之子鹤征书云:“承惠《使集》二册(指《南北奉使集》)……其上宰相及司空书,窃有惑焉。宰相书如云:‘临行时奉尊教,所传言王总督已一一致之’,又云‘王总督相去已远,容更托人转达尊教’。司空书云:‘向会思质,已道尊意矣。昨承教示,容更转达也’,又云‘思质处,亦以尊意寄示之矣’。夫人臣义无私交,奉使出疆,便宜从事,自我专之,虽君命有所不受,何得以宰相之意致总督乎?况总督者,即令先君所勘失事人也。其是与非,当独断于心,其功与罪,可反复于宰相,岂应有意示之?而勘官又岂应唯唯奉之?夫宰相当国,或有帷握之筹,密勿之议,所言公,宜公言之。若以天子之怒激发总督,令其省愆改过,为总督良善矣。如漏泄省中何,殆非忠也。至司空者,彼何人哉,不过挟君父之威,恐赫臣下,欲其重赂以逞己私耳。”(《皇甫司勋集》卷四十八《与唐子书》)唐顺之致严嵩书,见《荆川先生文集》卷八,致严世蕃书,集中未存。明年三月,唐顺之升太仆寺少卿。
- 师丹同丞相孔光等人受诏白太皇太后,令王莽视事。
- 刘歆作《议不宜毁孝武庙》《议惠景及太上寝园》。
- 诏罢乐府。
- 刘歆被王莽举为侍中,太中大夫,迁骑都尉,奉车光禄大夫;典领《五经》,承继父业,著《七略》。
- 师丹建言《限民田奴婢》。
- 师丹为大司马,封高乐侯。
- 李寻作《对诏问灾异》;迁黄门侍郎;以其言水灾,旋拜为骑都尉,使护河堤。
- 刘歆以为夏贺良等所挟甘忠可书不合《五经》,不可施行。
- 师丹为大司空;作《请无改先帝之道书》;数十次上书,言多切直;以哀帝旨意反复多变,乞归故里,哀帝不遣。
- 议郎耿育上书讼陈汤之冤;哀帝准陈汤还长安。
- 唐林以尚书令上书,请傅喜立于朝。
- 郭宪约十八岁,谏师诣王莽;王莽知而奇之。
- 桓谭十七岁,以父任为奉车郎。
- 冯衍约九岁,能诵《诗》。
- 包咸生(前7—65)。
- 汉哀帝建平元年至汉光武帝建武中元二年(前6—公元57) 共63年。
- •引 言•。
- 刘勰《文心雕龙•时序第四十五》:“自哀、平陵替,光武中兴,深怀图谶,颇略文华。
- 诏举孝弟惇厚能直言通政事,延于侧陋可亲民者。
- 刘歆请立《左氏春秋》《毛诗》《逸礼》《古文尚书》。
- 哀帝问诸儒立《左氏春秋》事,诸儒皆不对。
- 刘歆数见丞相孔光,欲其助立《左氏》,孔光不肯;作《移让太常博士书》,其言甚切,诸儒皆怨恨。
- 大司空师丹怒奏刘歆改乱旧章,非毁先帝所立。
- 刘歆以忤执政大臣,为众儒所讪,惧诛,求出补吏;出为河内太守;徙五原太守,作《遂初赋》。
- 则当为为五原太守时作。
- 师丹上《共皇立庙议》,不合帝意;对帝问改币,先言可改,后从众不可改议,惹怒哀帝;坐漏泄上封事,下延尉,廷尉劾其“大不敬”。
- 给事中博士申咸、炔钦上书请勿贬黜师丹,被劾“不敬”,贬秩二等。
- 哀帝策免师丹,令其上大司空印绶。
- 尚书令杜林上疏请复师丹邑爵。
- 诏命赐师丹关内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