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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文衡 宋 滕珙

72-經濟文衡續集卷二十
  經濟文衡續集卷二十一

  宋 滕珙 撰

  陵議類

  謂宜擇吉土以安神穴

  是年紹興甲寅夏六月孝宗皇帝升遐冬十月趙彥逾按視山陵以為土肉淺薄孫逢吉覆按亦乞別求吉兆有旨集議遂上此奏

  此篇專乞別求吉土以奉衣冠之藏

  右臣竊惟至尊壽皇聖帝聖德神功覆冒寰宇深仁厚澤浸潤生民厭世上賓率土哀慕宜得吉土以奉衣冠之藏垂裕後昆永永無極而因山之役累月于兹議論紛紜訖無定說臣嘗竊究其所以皆緣專信臺史而不廣求術士必取國音坐丙向壬之穴而不博訪名山是以粗略苟簡唯欲祔於紹興諸陵之旁不唯未必得其形勢之善若其穴中水泉之害地面浮淺之虞雖明知之亦不暇顧羣臣議者又多不習此等猥賤之末術所以不能堅決剖判致煩明詔博訪在廷臣實痛之其敢無辭以對蓋臣聞之葬之為言藏也所以藏其祖考之遺體也以子孫而藏其祖考之遺體則必致其謹重誠敬之心以為安固久遠之計使其形體全而神靈得安則其子孫盛而祭祀不絶此自然之理也是以古人之葬必擇其地而卜筮以決之不吉則更擇而再卜焉近世以來卜筮之法雖廢而擇地之說猶存士庶稍有財力之家欲葬其先者無不廣招術士博訪名山參互比較擇其善之尤者然後用之其或擇之不精地之不吉則必有水泉螻蟻地風之屬以賊其内使形神不安而子孫亦有死亡絕滅之憂甚可畏也其或雖得吉地而葬之不厚藏之不深則兵戈亂離之際無不遭罹發掘暴露之變此又其所當慮之大者也至于穿鑿已多之處地氣已洩雖有吉地亦無全力而祖塋之側數興土功以致驚動亦能延灾此雖術家之說然亦不為無理以此而論則今日明詔之所詢者其得失大槩已可見矣若夫臺史之說謬妄多端以禮而言則記有之曰死者北首生者南向皆從其朔又曰葬於北方北首三代之達禮也即是古之葬者必坐北而向南蓋南陽而北隂孝子之心不忍死其親故雖葬之於墓猶欲其負隂而抱陽也豈有坐南向北反背陽而向隂之理乎若以術言則凡擇地者必先論其主勢之強弱風氣之聚散水土之淺深穴道之偏正力量之全否然後可以較其地之美惡政使實有國音之說亦必先此五者以得形勝之地然後其術可得而推今乃全不論此而直信其庸妄之偏說但以五音盡類羣姓而謂塜宅向背各有所宜乃不經之甚者不惟先儒已力辨之而近世民間亦多不用今乃以為祖宗以來世守此法順之則吉逆之則凶則姑亦無問其理之如何但以其事質之則其繆不攻而自破矣蓋自永安遷奉以來已遵用此法而九世之間國統再絶靖康之變宗社為墟高宗中興匹馬南渡夀皇復自旁支入繼大統至於思陵亦用其法而夀皇倦勤之後旋即升遐太上違豫日久以至遜位赤山亦用其法而莊文魏邸相繼薨謝若曰吉凶由人不在於地不有所廢其何以興則國音之說自為無用之談從之未必為福不從未必為禍矣何為信之若是其篤而守之若是其嚴哉若曰其法果驗不可改易則洛越諸陵無不坐南而向北固已合於國音矣又何吉之少而凶之多耶臺史之言進退無據類皆如此試加詰問使之置對必無辭以自解矣若以地言則紹興諸陵臣所未覩不敢輕議然趙彦逾固謂舊定神穴土肉淺薄開深五尺下有水石難以安建矣而荆大聲者乃謂新定東頓之穴比之先定神穴高一尺一寸五分開深九尺即無水石臣嘗詳考二人之言反復計度新穴比之舊穴只高一尺一寸五分則是新穴開至六尺一寸五分則與舊穴五尺之下有水石處高低齊等如何却可開至九尺而其下二尺八寸五分者無水石耶且大聲既知有此無水吉穴當時便當指定何故却定土肉淺薄下有水石之處以為神穴直至今日前說漏露無地可葬然後乃言之耶其反覆繆妄小人常態雖若不足深責然其姦心乃欲奉夀皇梓宫置之水中而畧不顧忌則其罔上迷國大逆無道之罪不容誅矣脱使其言別有曲折然一坂之地其廣幾何而昭慈聖獻皇后已用之矣徽宗一帝一后又用之矣高宗一帝一后又用之矣計其地氣已發洩而無餘行圍巡路下官之屬又有迫狹之甚不可移減今但就其空處即以為穴東西䟎那或遠或近初無定論蓋地理之法譬如針灸自有一定之穴而不可有毫釐之差使醫者之施砭艾皆如今日臺史之定宅兆則攻一穴而徧身皆創矣是又安能得其穴道之正乎若果此外别無可求則亦無可奈何而今兩浙數州皆為近甸三二百里豈無一處可備選擇而獨遷就偪仄於此數步之間耶政使必欲求得離山坐南向北之地亦當且先泛求壯厚高平可葬之處然後擇其合於此法者况其謬妄不經之說初不足信也耶臣自南來經由嚴州富陽縣見其江山之勝雄偉非常蓋富陽乃孫氏所居之處而嚴州乃高宗受命之邦也說者又言臨安縣乃錢氏故鄉山川形勢寛平邃密而臣未之見也凡此數處臣雖未敢斷其必為可用然以臣之所已見聞者逆推其未見未聞安知其不更有佳處萬萬於此而灼然可用者乎但今偏信臺史之言固執紹興之說而不肯求耳若欲求之則臣竊見近年地理之學出於江西福建者為尤盛政使未必皆精然亦豈無一人粗知梗槩大畧平穩優於一二臺史者欲望聖明深察此理斥去荆大聲置之於法即日行下兩浙帥臣監司疾速搜訪量支路費多差人兵轎馬津遣赴闕令於近甸廣行相視得五七處然後遣官按行命使覆按不拘官品但取通曉地理之人參互考較擇一最吉之處以奉聖皇神靈萬世之安雖已迫近七月之期然事大體重不容苟簡其孫逢吉所謂少寛日月別求吉兆為上此十字者實為至論惟陛下采而用之庶幾有以少慰天下臣子之心用為國家祈天永命之助臣本儒生不曉術數非敢妄以淫巫瞽史之言眩惑聖聽自速譏誚蓋誠不忍以夀皇聖體之重委之水泉沙礫之中殘破浮淺之地是以痛憤激切一為陛下言之譬如鄉鄰親舊之間有以此等大事商量吾乃明知其事之利害必至於此而不盡情以告之人必以為不忠不信之人而况臣子之於君父又安忍有所顧望而然默無言哉惟陛下詳賜省察斷然行之則天下萬世不勝萬幸【議狀寧宗初政】

  謂不宜咈天人之心以致變異

  先生留身講筵具奏四事以為大懼此則居其一也講畢奏之上為感動

  此段專言無俾臺史得售其妄言

  至於宫之卜偏聽臺史膠固謬妄之言墮其交結之計而不復廣詢術人以求吉地但欲於祐思諸陵之傍攅那遷就苟且了當既不為夀皇體魄安寧之慮又不為宗社血食久遠之圖則自宰執侍從以至軍民皆知其非而不敢力爭夫以夀皇之豐功盛烈百世不忘而所以葬之如此其草草也此豈不又大咈天人之心以致變異之頻仍而貽患於無窮乎此又臣之所大懼也【經筵兩陳四事劄子寧宗初政】

  喪制類

  謂三年通喪

  先生經筵既奏疏勉上進德又奏禮律子為父嫡孫承重皆斬衰三年歷代莫之能行獨夀皇聖帝易月之外猶執通喪遺誥勑頒失於詳議遂使已行之禮舉而復廢宜命禮官稽考預行措定

  此篇專論將來起殯發引當復用初喪之服

  臣聞三年之喪齊疏之服饘粥之食自天子達於庶人無貴賤之殊而禮經勑令子為父嫡孫承重為祖父皆斬衰三年蓋嫡子當為父後以承大宗之重而不能襲位以執喪則嫡孫繼統而代之執喪義當然也然自漢文短喪之律歷代因之天子遂無三年之喪為父且然則嫡孫承重從可知己人紀廢壞三綱不明千有餘年莫能釐正及我大行至尊夀皇聖帝至性自天孝誠内發易月之外猶執通喪朝衣朝冠皆以大布超越千古拘攣牽制之弊革去百王衰陋卑薄之風甚盛德也所宜著在方冊為世法程子孫守之永永無斁而間者遺誥初頒太上皇帝偶違康豫不能躬就喪次陛下實以世嫡之重仰承大統則所謂承重之服著在禮律所宜遵夀皇已行之法易月之外且以布衣布冠視朝聽政以代太上皇帝躬執三年之喪而一時倉卒不及詳議遂用漆紗淺黄之服不惟上違禮律無以風示天下且將使夀皇已革之弊去而復留已行之禮舉而復墜臣愚不肖誠竊痛之然既往之失不及追改惟有將來啓殯發引禮當復用初喪之服則其變除之節尚有可議欲望陛下仰體夀皇聖孝成法明詔禮官稽考禮律預行指定其官吏軍民男女方喪之禮亦宜稍為之制勿使過為華靡布告郡國咸使聞知庶幾漸復古制而四海之衆有以著於君臣之義實天下萬世之幸【乞討論喪服劄子寧宗初政】

  論父在而承國於祖之服

  凖五服年月格斬衰三年嫡孫為祖【謂承重者】法意甚明而禮經無文但傳云父沒而為祖後者服斬然而不見本經未祥何據但小記云祖父沒而為祖母後者三年可以旁照至為祖後者條下疏中所引鄭志乃有諸侯父有廢疾不任國政不任喪事之問而鄭答以天子諸侯之服皆斬之文方見父在而承國於祖之服向來入此文字時無文字可檢又無朋友可問故大約且以禮律言之亦有疑父在不當承重者時無明白證驗但以禮律人情大意荅之心常不安歸來稽考始見此說方得無疑乃知學之不講其害如此而禮經之文誠有闕畧不無待於後人向使無鄭康成則事終未有决斷不可直謂古今定制一字不可增損也

  祭祀類

  乞以泗水侯從祀先聖

  先生守南康庚子三月修學申省乞以泗水侯孔鯉從祀先聖

  此段以泗水侯未在從祀之列位號當正

  照對本軍昨因修葺軍學照得從祀神位名號差舛曾具狀申尚書禮部續凖本部符降到見行從祀神位名號本軍謹已遵依彩畫題寫奉安訖某恭覩崇寧元年二月二十五日詔追封孔鯉為泗水侯孔伋為沂水侯今按本部降到神位名號其泗水侯獨未得在從祀之列蓋嘗考之論語伯魚過庭親承詩禮之訓先聖又嘗使為周南召南之學其才雖曰不及顔淵然亦不應盡出七十子之下竊意當來禮官一時討論偶失編載非固有所取舍升黜於其間也某愚欲望朝廷特賜詳酌將泗水侯列於從祀位在七十子之後沂水侯之前庶幾孔門之賢悉登祀典有以仰稱崇寧聖詔褒崇之意【南康申省狀孝宗朝】

  謂當明義理以絶神姦

  事目詳見聖學類第二段

  此段專論巫祝妖人乘間投隙之患

  臣聞天有顯道厥類惟彰作善者降之百祥作不善者降之百殃是以人之禍福皆其自取未有不為善而以謟禱得福者也未有不為惡而以守正得禍者也而况帝王之生實受天命以為郊廟社稷神人之主苟能修德行政康濟兆民則災害之去何待於禳福禄之來何待於禱如其反此則獲罪於天人怨神怒雖欲辟惡鬼以來真人亦無所益又况先王制禮自天子以至於庶人報本享親皆有常典牲器時日皆有常度明有禮樂幽有鬼神一理貫通初無間隔苟禮之所不載即神之所不享是以祭非其鬼即為淫祀淫祀無福經有明文非固設此以禁之乃其理之自然不可得而易也其或恍惚之間如有影響乃是心無所主妄有憂疑遂為巫祝妖人乘間投隙以逞其姦欺誑惑之術既行則其為禍又將無所不至古今以此坐致亂亡者何可勝數其監蓋亦非遠苟非致精學問以明性命之理使此心洞然無所疑惑當有即有當無即無則亦何以秉禮執法而絶妖妄之原乎先王之政執左道以亂政假鬼神以疑衆者皆必誅而不以聽其慮深矣然傳有之明於天地之性者不可惑以神怪明於萬物之情者不可罔以非類則其為妄蓋亦不甚難察惟聖明之留意焉則天下幸甚【己酉擬上封事光宗新政】

  經濟文衡續集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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