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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御览 宋 李昉等编

369-太平御覧卷三百五十九
  太平御覧卷三百五十九

  宋 李昉等 撰

  兵部九十

  覊        珂

  韀        障泥

  防汗       當胷

  鞘尾       鞭

  枊

  覊

  許慎說文曰覊馬絡頭也

  左傳曰晉公子重耳之及難也秦伯納之及河子犯以璧授公子曰臣負覊紲從君廵於天下【杜預曰覊馬覊紲馬韁也】臣之罪甚多矣請由此亡

  又曰初晉侯之竪頭須守藏者其出也竊藏以逃【文公出時也】盡用以求納之及入求見公辭以沐謂僕人曰居者為社稷之守行者為覊絏之僕其亦可也何必罪居者漢書曰今漢承衰周暴秦極弊之後流俗已薄於三代而行堯舜之刑是猶以鞿【音幾】覊而御駻馬【如淳注曰以䋲繋馬領曰鞿駻突之馬也】

  東觀漢記曰光武皇帝雖發師旁縣人馬席薦䩭靽皆有成賈而貴不侵民樂與官市

  康泰吴時外國傳曰加營國王好馬月支賈人常以舶載馬到加營國國王悉為售之若於路失覊靽但將頭皮示王王亦售其半價

  郭頒晉世語曰愍懷太子好卑鷄小馬小牛置田舍令左右騎斷羈勒令墜馬

  韓詩外傳曰昔衛獻公走反國及郊將班邑於從者而後入太史柳莊曰如皆守社稷則孰負羈靮而從如皆從則孰守社稷君反國而復為私也無乃不可乎

  釋智匠古今樂錄曰襄陽銅蹄歌曰龍馬紫金鞍翠毛白玉羈照曜雙厥下知是襄陽兒

  杜夷幽求曰覊蚊絆蚤禁其非法刳蟣屠虱求其肝膽非至精誰能知之

  又曰銜覊之馬伏櫪之駒莫不思平原曠澤翹尾而馳陸也

  又曰琱覊鏤絆呼名翹陸不可化也

  夢書曰羈韁為相要制也夢得覊韁要約士也覊結語言韁往來也覊結疆竪結勑疆也弊絶不用難俛仰也摯虞逸驥詩曰逸驥無鑣轡騰陸從長川剪落就覊靮飛軒躡雲煙

  孫綽詩曰野馬閑於覊澤雉屈於樊神王自有所何為人事閒

  傅玄馳射馬賦曰百鳥齊興六驥孔閑金銜玉覊文防鞍明珂景朗華䩸采鮮

  傅玄良馬賦曰金覊在首發以明珂鞍采䩸織防含華【䩸音茸】

  傅玄難良馬賦曰飾以金覊申以玉纓結以輕軒節以和鈴

  曹植遊俠篇曰白馬飾金覊連翩西北馳借問誰家子幽并遊俠兒

  孫惠三馬哀辭序曰余於物特所留心而所服三馬壹時離覊感田子之愛遂作哀文云爾

  珂

  服䖍通俗文曰勒飾曰珂

  郭義恭廣志曰期調國出金銀白珠流璃水晶器五色珠馬珂

  又曰剽刃國出桐華布珂珠具艾香雞舌香

  傅玄樂府豫章行曰輕裘綴孔翠明珂曜珊瑚

  張華輕薄篇曰文軒樹羽盖乘馬珮玉珂

  韀

  隋書曰宇文述素好着奇服炫燿時人云定興為製馬韉於後角上鉄方寸以露白色世輕薄者爭放學之謂為許公鉄勢又遇天寒定興曰宿衛必當耳冷述曰然乃製裌頭巾令深袹耳又學之名為許公袹勢述大悦曰云兄所作必能變俗我聞作事可法故不虛也

  障泥

  王隱晉書曰韓友字景先廬江舒人舒縣廷掾王睦卒病死已呼魂家人就友卜令以丹畫板作日月置尸頭前及卧虎皮馬障泥登時大愈

  蕭方等三十國春秋曰高勾驪以千里馬生羆皮障泥獻於南燕燕王超大悦答以水牛能言鳥

  世說曰王武子善解馬性嘗乘一馬着連乾障泥前有水終不肯渡王云此必是惜障泥使人解去便徑渡

  防汗

  東觀記曰和帝永元三年西謁園陵桓郁兼羽林中郎將從賜馬二疋并鞍勒防汗

  魏百官名曰黄地金鏤織成萬歲彰汗一具又織成彰汗一具

  桓寛䀋鐵論曰古者庶人賤騎䋲控草鞮皮薦而已及其後革鞍攻成鐵鑣不飾令富者黄金琅勒罽繡弇汗司馬彪戰略曰孟逹將蜀兵數百降魏魏文帝以逹為新城太守太和元年諸葛亮從成都到漢中逹又欲應亮遺亮玉玦織成彰汗蘇合香亮使郭模詐降過魏興太守申儀與逹有隙模語儀亮言玉玦者已决織成者言謀已成蘇合香者言事已合

  當胷

  後漢書曰太守趙興署鮑永功曹時有矯稱侍中止傳舍者興欲謁之永疑其詐諫不聼出興遂駕往永乃拔佩刀截馬當胷乃止【當胷以韋為之也】後數日莾詔書果下捕矯稱者永由是知名

  鞘尾

  服䖍通俗文曰馬鞻尾曰鞘

  魏百官名曰赤茸鍮石鞘尾一具

  鞭

  禮記曰獻車馬者執筴綏

  又曰君車將駕則僕執策立於馬前已駕僕展軨【鄭玄曰展軨具視】効駕【自己駕也】奮衣由右上取貳綏【奮振去塵也貳副也】執莢分轡驅之五步而立

  左傳曰晉公子重耳之及於難也及楚楚子享之曰公子若反晉國則何以報不穀對曰若以君之靈得反晉國晉楚治兵遇於中原其避君三舍若不獲命其左執鞭弭右屬櫜鞬以與君周旋

  又曰宋告急於晉伯宗曰不可雖鞭之長不及馬腹又曰楚靈王使圍徐以懼吴楚子次于乾谿以為之援雨雪王皮冠秦復陶翠被豹舄執鞭以出【執鞭以教令】右尹子革夕【子革鄭丹也夕暮也】王見之去冠被舍鞭與之語

  又曰晉荀瑶帥師伐鄭鄭駟弘請救於齊陳成子救鄭及濮雨不能涉成子衣製杖戈【製雨衣也】立於阪上馬不出者助之鞭之

  公羊傳曰陽虎將殺季孫于蒲圃使臨南御之至孟衢臨南投策使陽越下取策

  陸璣毛詩草木蟲魚疏曰椐枝葉似楨松爾雅曰椐櫃也【去櫃切】節以扶老即金靈壽是也今人以為馬鞭及杖孔藂子曰刑以齊民譬之於御則鞭策也

  漢書曰婁敬云太王以狄伐故去豳杖馬箠去居岐又曰石慶為太僕御士上問車中幾馬慶以策數馬畢舉手曰六馬

  又曰李廣擊匈奴匈奴兵多破廣軍生得廣廣時傷置絡間而卧行十餘里廣陽死睨其傍有一胡兒騎馬騰而上胡兒馬因鞭馬南馳數十里得其餘軍

  又曰大司空士夜過奉長亭亭長呵之告以官名亭長醉曰寜以符傳耶士以馬箠擊亭長

  漢獻帝起居注曰李傕性喜鬼怪左道之術又於朝廷省門為董卓設神坐數以羊祠之詞畢過省閣問帝起居求入見傕帶三刀手復與鞭合持一刀侍中侍郎見傕帶仗皆惶恐亦帶劔持刀先入在帝側

  張勃吴錄曰大皇帝大會飲宴下馬迎魯肅肅入拜起禮之謂言子敬孤持鞍下馬相迎足以顯未肅趨進曰未也衆咸然既坐徐舉鞭曰願麾下威德加于四海然後以安車軟輪徵肅始當顯耳帝拊掌歡笑

  又曰大皇帝潛軍於皖口命陸遜為大都督假鉞大皇帝親執鞭以見之

  虞溥江表傳曰孫權攻合肥不能下徹軍將退兵以上道權與呂蒙蔣欽陵統等在後張幔飲食畢垂當發魏將張遼帥六七千人奄至圍遮數重權乘駿馬上津橋南已見徹丈餘無板谷利附在馬後使持戈緩鞚利於後著鞭以助馬勢遂得超度

  王隱晉書曰上黨鮑瑗家多喪病貧苦淳于叔平曰君舍東北有乘樹徑至市入門數十步當有一人持新馬鞭便就買還以懸北桑樹三年當暴得財也瑗遂承其言詣市果得馬鞭懸之正三年浚井得錢數十萬銅鐵雜器復可二十餘萬於是家業用展病者亦愈

  于寶晉記曰晉永嘉初有神見衮州甄域民家免奴為主簿自號為樊道基有嫗號成夫人欲迎致使載車行當得此免奴主簿從行為譯以宣所宜汝南梅跡字仲真去鄴來經衮州聞其然因結羊世茂阮士公諸賓往觀之成夫人便遣主簿出當與貴客語主簿死不肯避成夫人因大嗔索士公馬鞭脫主簿鞭之

  何法盛晉中興書曰祖逖與劉琨中夜而坐相謂曰若四海鼎沸豪傑並起吾與足下相避於中原後琨與親舊書曰吾枕戈待旦志梟逆虜常恐祖生先人着鞭耳沈約宋書曰胡蕃字道序義旗起桓玄戰敗將出奔藩於南掖門捉玄馬鞍曰今羽林射手猶有八百皆是義故西人一旦捨此欲歸可復得乎玄直以馬鞭指天而已於是奔散

  蕭方等三十國春秋曰石勒遣石虎率精騎五千掩李矩營生執矩外甥郭謂之弟元教元作書與謂說云去年東平曹嶷西賓猗盧矩如牛角何不歸命勒與謂書餉麈尾歸勒說賓禮貴弟相同斷金往物為信矩所領將士並欲歸勒矩知衆之去已乃率衆來歸

  又曰城都王頴誅黄門孟玖於是東海王鉞高密王簡皆懼奔國瑯琊王睿又將出焉而徼禁甚密頴又先下諸津禁其諸貴人王至河陽乃見拘焉宋典後至以鞭拂之曰舍長官禁貴人而爾見止耶因大笑之吏乃放遣因得奔國

  崔鴻前秦錄曰符堅起教武堂于渭城命太學生明隂陽兵法教為將士朱彤諫曰虎將之士受教學生強幹之術乃弱本之方夫養將之法譬之養馬秣以高櫪習以戰馭長鞭策後金勒制前析施規矩任知進退又曰符堅引群臣議代晉太子左率右越曰今歲鎮守斗福德在吴弗可犯且國有長江之嶮朝無昬政之臣願保境養民伺其虛隙堅曰武王伐紂逆歲犯星夫差威陵上國為勾踐所滅雖有長江其能固乎吾之衆投鞭於江足斷其流吾當内斷其心矣

  又曰符堅時關中謡曰長鞘馬鞭擊左股太歲南行當避虜秦呼鮮卑為白虜慕容垂起關東歲在癸未崔鴻後梁錄曰咸寜二年盗發張駿墓得珠簾琉璃珊瑚馬鞭

  樂資春秋後傳曰魯仲連曰齊閔王將之魯夷維子為執鞭而從之

  袁希之漢表傳曰費禕領漢節誘納降附越雋太守張嶷牋試禕曰昔岑彭率師來歙杖節咸皆見害刺客不鎮也今明公位尊權重宜覽前事後歲首禕持節行酒郭循以馬鞭中小刀刺禕禕數日薨

  魏百官名曰駝馬鞭二枚

  異苑曰長山張舒以元嘉九年二月二十四日奄見一人着朱衣平上幘手捉青柄馬鞭云汝何可教便隨我去見素絲䋲繫長梯來下舒上梯仍造大城綺堂洞室地如黄金有一人長大不巾幘獨坐絳紗帳中語舒曰主者誤取汝賜汝秘術卜占勿貪錢賄舒亦不覺受之劉義慶幽明錄曰餘杭人沈縱家素貧與父同入山還未至家見一人左右導從四百許前車輜重馬鞭夾道鹵簿如二千石遥見縱父子便喚住就縱手中燃火縱因問是何貴人答曰是鬭山玉在餘杭南縱知是神叩頭云願見祐助後入山得一玉㹠從此如意

  又曰桓玄既肆無君之心使御史害太傅道子於安城玄在南州坐忽見一平上幘人持馬鞭通云蔣侯來玄驚然便見階下奴子御車見一士大夫自云是蔣子文君何以害太傅與為伯仲顧視之間便不復見又曰廣陵韓咎字興彦陳敏反時與敏弟恢戰於尋陽還營下馬覺鞭重見有緑錦囊中有短卷書着鞘皆不知所從來開視之故榖紙或神呪經

  謝氏鬼神列傳曰下邳陳超為鬼君弼所逐改名何䂓從餘杭步道還求福絶不敢出入五年後意漸替解與親舊臨水戱酒酣共說往來超云不復畏此鬼也小俛首乃見鬼影在水中超驚怖時亦有乘馬者超借馬騎之下鞭奔驅此鬼去超遠近常如初微聞鬼云汝何規耶急急就死

  吴會分地記曰六山者勾踐於此山鑄銅銅不鑠則埋之上生馬箠勾踐遣使者移於南社種之飾治以為馬箠獻於吴

  劉欣期交州記曰兕出九德有一角角長二尺餘形如馬鞭柄

  闞駰十三州志曰山桑縣人俗貪偽好持馬鞭行邑故語曰沛國龍冗至山桑詐託旅使若奔喪道遇寇抄遂失資粮

  太公隂謀曰武王曰吾欲造起居之誠隨之以身箠書曰馬不可極民不可劇馬極則躓民劇則敗

  莊子曰莊子使楚見空髑髏髐然【司馬彪曰髐白骨兒】檄以馬箠而問之曰夫子貪生理而為此乎將有亡國之事斧鉞之誅乎語卒援髑髏而枕

  又曰馬蹄可以踐霜雪毛可以御風寒齕草飲水翹足而陸此馬之真性也及至伯樂曰我善治馬燒之剔之刻之雒之連之以羇馽編之以皂棧馬之死者十二三矣饑之渇之馳之驟之齊之前有橛失之患後有鞭策之威而馬之死者已過半矣

  淮南子曰昔者王良造父御也投足調均勞逸若一安勞樂進馳騖若成左右若鞭周旋若環世皆以為巧然末見其貴也若夫鉗且太丙之御也除轡舍衛去鞭棄策軍車莫動而自舉馬莫使而自走

  又曰大丈夫恬然無思澹然無慮以天為盖以地為輿四時為馬隂陽為騶電以為鞭策雷以為車輪

  䀋鐵論曰無鞭策雖造父不能以調四馬無勢位雖舜禹不能以治萬民

  又曰秦攝利衘以御宇内執修箠以笞八極

  杜夷幽求曰召渇者以臨河不待便策而自至

  說苑曰默無過言慤無過事木馬不能行亦不費食騏驥日馳千里鞭箠不去其背

  楊偉時務論曰轡策靽縶之具設雖剛怒麄戾啼齧之馬若足抅靽縶口衘車勒箠策必至則躡䠱循軌世說曰王敦在姑熟晉帝出看敦營敦覺追帝帝以金馬鞭與客舍姥姥以水澆馬尿令追者問姥姥云去已久已追者乃止也王澄字平子從荆州下過王敦敦謀欲害之而平子左右二十八人悉捉鐵馬鞭

  夢書曰鞭箠所使有勑走也夢得鞭箠欲有使也持以策馬使朋友也鞭使馬疾諾喜也

  曹植九詠曰乘逸嚮兮執電鞭忽而往兮怳而旋曹植陌上桑曰望雲際有真人安得輕舉繼清塵執電鞭騁飛鱗

  張華輕薄篇曰文軒樹羽盖乘馬珮玉珂横簪列瑁瑇長鞭施象牙

  揚雄河東賦曰奮電鞭驂雷輜鳴洪中建五旗

  魏文帝臨渦賦曰建安十八年中譙余兄弟從上拜墳墓遂乘馬遊觀經東園遵渦水相洋乎高樹之下乃註馬書鞭為渦賦

  傳玄良馬賦曰鞭不得揺手不及動忽然增逝肉飛骨踴

  傳玄馳射馬賦曰佷如革戾如鞭裁向腹奮尾跳尻曹植表曰願得策馬執鞭首當塵路撮風后之奇接吴孫之要追慕卜商起予左右

  李尤馬箠銘曰御者箠策示有威怒東野之敗督責過度

  温嶠與陶公書曰奉惠赤角一具及鞉皷馬鞭皷角既周軍用馬鞭服以周旋珫之于乎與之偕老也偃武之日乃當藏之篋笥耳

  謝艾密令與楊初曰今遣舍人孔章特口論要密將軍可差腹心人旨至珊瑚鞭勒香瓔一具遺王擢王擢狐疑于將軍父子事得施矣

  袁宏與范增書曰四海鼎沸天轡將移杖短策以晨征登重幙以吐奇指六合以倒戈望崑崙而舉麾

  枊

  魚豢魏畧曰獻帝露布益州曰馬擊枊而不暇解貫胄延頸以待白刃

  蜀志曰靈帝末先主從校尉鄒靖討賊有功除安喜尉督郵以公事到縣先主求謁不通乃直入府縳督郵杖二百解綬繫其頸著馬枊棄亡命

  常璩華陽國志曰建寜郡同瀨縣存馬縣雍闓反時結纍于縣山繫馬馬枊柱生成林今夷言無梁林無梁夷言馬也

  蕭子雲晉史草曰姚畧時有賀僧者不知何人自云遊歷五郡時人號為賀五郡齋戒奉道為百姓說吉凶畧死泓立僧謂泓曰宜潔掃一馬廐開屋設大枊有異馬其大非常

  趙書曰徐光字秀武頓丘人父以牛醫為業光年十四五為將軍王陽秣馬光但書馬枊屋柱為詩頌不親馬事異苑曰丹陽甘卓字季思照鏡無頭乃見在馬枊荀氏靈鬼志曰泰元中有道人從外國來多有術法自說所受術師曰衣非沙門也嘗行見一人擔上有小籠子可受斗餘語擔人云吾步疲極欲寄居擔人甚怪之慮是狂人便語君欲何取自屠邪答云君若見許正欲入君此籠子中擔人愈怪其奇君能入籠中便是神人也即入籠中籠亦不更大擔亦不覺重至國中一家大富而性慳惜不行仁義語擔人吾試為君一破慳囊即至其家有一快馬甚惜之在枊下繫忽失去尋求不知處明日見馬在五斗中終不可破取不知何方得取之便往語言君作百人厨食周餉窮困者馬當得出耳主人即狼狽作之既畢馬還在柱

  淮南萬畢術曰馬枊生腐茅者取馬枊生茅可以為藥食

  太平御覽卷三百五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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