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 | 《揚州芍藥譜》 |
书名 | 扬州芍药谱 |
作者 | 王觀 |
版本 | 宋刊本 |
分类 | 子部>譜録類 |
下落 | 皕宋樓藏書志 |
内容 | 宋將仕郎守大理寺丞知揚州江都縣事王觀撰 自序曰:天地之功至大而神,非人力之所能竊勝。惟聖人爲能體法其神,以成天下之化。其功蓋出其下,而曾不少加以力。不然,天地固亦有間,而可窮其用矣。余嘗論天下之物,悉受天地之氣,以生其小大、短長、辛酸、甘苦,與夫顔色之異,計非人力之可容致巧於其間也。今洛陽之牡丹、維揚之芍藥,受天地之氣以生,而小大淺深,一隨人力之工拙,而移其天地所生之性,故奇容異色間出於人間,以人而盜天地之功而成之,良可怪也。然而天地之間,事之紛紜,出於其前不得而曉者,此其一也。洛陽土風之詳,已見於今歐公之記,而此不復論。維揚大抵土壤肥膩,於草木爲宜。《禹貢》曰『厥草惟夭』是也。居人以治花相尚,方九月、十月時,悉出其根,滌以甘泉,然後剥削老梗病腐之處,揉調沙糞以培之,易其故土。凡花大約三年或二年一分,不分則舊根老硬,而侵蝕新芽,故花不成就分之數,則小而不舒。不分與分之大數,皆花之病也。花之顔色之深淺,與葉蕋之繁盛,皆出於培擁剥削之力。花既萎落,亟翦去其子,屈盤枝條,使不離散,故脈理不上行,而皆歸于根。明年,新花繁而色潤。雜花根窠多不能致遠,惟芍藥及時取根,盡取本土,貯以竹廣之器,雖數千里之遠,一人可負數百本而不勞。至於他州,則擁以沙糞,雖不及維揚之盛,而顔色亦非他州所有者比也。亦有踰年即變而不成者,此亦係夫土地之宜不宜,而人力之至不至也。花品舊傳龍興寺山子、羅漢、觀音、彌陀之四院冠於此州,其後民間稍稍厚賂以匄其本,擁培治事,遂過於龍興之四院。今則有朱氏之園最爲冠絶,南北二圃所種幾於五六萬株。意其自古種花之盛,未之有也。朱氏當其花之盛,開飾亭宇,以待來游者,逾月不絶,而朱氏未嘗厭也。揚之人與西洛不異,無貴賤皆喜戴花,故開明橋之間,方春之月,拂旦有花市焉。州宅舊有芍藥廳,在都廳之後,聚一州絶品於其中,不下龍興朱氏之盛。往歲,州將召移,新守未至,監護不密,悉爲人盜去,易以凡品。自是,芍藥廳徒有其名爾。今芍藥有三十四品,舊譜只取三十一種,如緋單葉、白單葉、紅單葉,不入名品之内,其花皆六出,維揚之人甚賤之。余自熙寧八年季冬守官江都,所見與夫所聞莫不詳熟,又得八品焉。非平日三十一品之比,皆世之所難得,今悉列于左。舊譜三十一品,分上、中、下七等,此前人所定,今更不入。 後序曰:維揚,東南一都會也,自古號爲繁盛。自唐末亂離,羣雄據有,數經戰焚,故遺基廢迹,往往蕪没而不可見。今天下一統,井邑田野雖不及古之繁盛,而人皆安生樂業,不知有兵革之患。民間及春之月,惟以治花木,飾亭榭,以往來游樂爲事,其幸矣哉!揚之芍藥甲天下,其盛不知起於何代,觀其今日之盛,古想亦不減於此矣。或者以謂,自有唐若張祐、杜牧、盧仝、崔涯、章孝標、李嶸、王播皆一時名士,而工於詩者也,或觀于此,或游于此,不爲不久,而略無一言一句以及芍藥,意其古未有之,始盛於今,未爲通論也。海棠之盛,莫甚於西蜀,而杜子美詩名又重於張祐諸公,在蜀日久,其詩僅數千篇,而未嘗一言及海棠之盛,張祐輩詩之不及芍藥不足疑也。芍藥三十一品,乃前人之所次,余不敢輒易,後八品乃得於民間而最佳者。然花之名品時或變易,又安知止此八品而已哉!後將有出兹八品之外者,余不得而知,當俟來者以補之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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