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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琬(1614—1674)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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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琬(1614—1674)卒。

公元1674年 三月
  宋琬(1614—1674)卒。

齐鲁书社2003年出版《宋瑰全集•点校后记》:“康熙九年北去京师,两年后起用为四川提刑按察使,康熙十三年三月赴京述职时卒,葬于莱阳古城。”朱彭寿《清代人物大事纪年》、江庆柏《清代人物生卒年表》皆谓宋琬卒于康熙十二年(1673)。今不从。《清史列传•文苑传》:“宋碗,字玉叔,山东莱阳人。 父应亨,明天启中进士,官直隶丰县知县,有惠政,罢归。崇祯十六年,殉节莱阳,赠太仆寺卿。琬少负俊才,著声誉。顺治四年进士,授户部主事。七年,监督芜湖钞关,洁己恤商,税额仍溢。累迁吏部郎中。十年,授陕西陇西道。十一年,道出清丰 县,民扶老携幼,遮邀至所建应亨祠下,追述往绩,相持泣恋。碗益自刻励,期不坠先绪。十八年,擢按察使。时登州于七为乱,琬同族子因宿憾,思陷碗,遂以与闻逆 谋告变,立逮下狱,阖门缧系者三载。缘坐中有需外讯,下督抚治之,巡抚蒋国柱鞠 得诬状,上闻,颇与部谳牴牾,命复质,得申雪。康熙三年冬,得旨免罪,放归。流 寓江南,寄孥泖上,往来秦淮、钟阜,陟金焦,揽武林山水以自适。十年,有诏起用,复来京师。琬始官吏曹,与给事中严沆、部郎施闰章丁澎辈相唱和,有‘燕台七子’ 之目。既出任外台,猝罹无妄,凡所遭丰瘁,一发之于诗。王士禛点定其《安雅堂集》 为三十卷。十一年,授四川按察使。十二年,入觐,值吴三桂叛,成都陷,琬家属皆 在蜀,闻变惊惋,遂以疾卒,年六十。所为诗零落略尽。越二十馀年,族孙邦宪仅缀 辑为《拾遗》六卷。琬诗格合声谐,明靓温润,抚时触绪,类多凄清激宕之调,而境 事既极,亦复不戾于和平王士禛尝举施闰章相况,目为南施北宋云。”钱谦益《有学 集》卷一七《宋玉叔安雅堂集序》:“莱阳宋先之,与余为缟纻交。先之称其家世勋有 二才子,玉叔尤雄骏。陵谷迁改,宋氏长老,取次凋谢,玉叔遂以文章气谊,羽仪当 世。辛丑夏,余过武林,俯仰今昔,凄然有雍门之悲。已得尽读其诗文,而玉叔属予 为其序……吴门叶向圣野,吾徒之知言者也。其序玉叔之诗曰:‘天才俊朗,逸思雕 华,风力既遒,丹彩弥润。陶写性灵,抒寄幽愤。声出宫商,情兼《雅》《颂》,其诗 人之雄乎?’圣野之颂玉叔,可谓信而有征矣。”吴伟业《吴梅村全集》卷五九《宋玉 叔诗文集序》:“玉叔天才儁上,接闻父兄典训,胚胎前光,甘嗜文学,自九青之存, 骎骎乎欲连镳而竞爽。弱冠,南逾大江,薄游吴会,日寻英儒,酌酒倡和,长歌短赋, 舂容寂寥,他文皆厖蔚炳朗,濯濯其英,烨烨其光。盛年值际兴运,绾绶登朝,羽仪 京国,不可谓不遭时也。而仍见疐跲,用诬浮系于理,凡浃月而获湔袚;还官郎署, 践敭计铨,仅循年出调外省。远迹穷边绝徼,人咸谓非所宜,而玉叔不然,当夫履幽 忧,乘亭障,羁缧憔悴,浮沉迁次之感,一假诗文以发之。其才情隽丽,格合声谐, 明艳如华,温润如璧,而抚时触事,类多凄清激宕之调,又如秋隼盘空,岭猿啼夜,境事既极,亦复不盩于和平,庶几乎备文质而兼稚怨者。”蒋超《安雅堂诗集序》:“荔裳年弱冠,诗赋动海内。洎为进士,在郎署古文辞随手倾出,学者奉为虬珠拱璧。予时驽下骑款段马,随众出入馆舍,谑浪嬉戏,受其书不能成读。乙丑乞假归,先君从行箧中得之,慨然叹曰:今日诗宗乃在莱阳,汝辈真愧死矣。予时愧之,然犹不肯读书。距今十年,开帙繙咏,绀珠宝母,空青一色,其言备四气,协三灵,所为和平之音,猗那清庙之奏,撞华鱼锦,安行庠序,至其幽悲困蹙落寞之言,则又如戛夜琴,按霜刀,情词凄紧,溢水满山。其心思可以钓渊弋云,握微连昊,真词路之八门五花也。”彭启丰《安雅堂未刻稿序》:“先生早岁登籍,中丁家难,晚遭逆变,燕、秦、越、蜀,游历殆遍。仕进龃龉,卒未得如其志,人争惜之。而吾谓此正不足惜,盖不及天下苦硬之境,不能道天下秀杰之句……当日所历山川险要,戎马倥偬,其所以增先生者不少,又乌足为先生病哉!先生名振海内者百年,所著诗多凄清激宕之音。”叶矫然《龙性堂诗话初集》:“莱阳宋荔裳初年心仪王、李,时论以七子目之,信然。中年所作诸体,大非曩制,澹远清新,揆之古人,无所不合,真豪杰也。”王士禛池北偶谈卷一一《施宋》:“康熙已来,诗人无出南施北宋之右,宣城施闰章愚山,莱阳宋琬荔裳也。昔人论古诗十九首以为惊心动魄,一字千金。施五言云:‘秋风一夕起,庭树叶皆飞。孤宦百忧集,故人千里归。岳云寒不散,江雁去还稀。迟暮兼离别,愁君雪满衣。’此虽近体,岂愧十九首耶?己未在京师,登堂再拜,求予定其全集。宋浙江后诗,颇拟放翁,五古歌行,时闯杜、韩之奥。康熙壬子春在京师,求予定其诗笔为三十卷。其秋,与予先后入蜀。予归之明年,宋以臬使入觐。蜀乱,妻孥皆寄成都,宋郁郁殁于京邸。此集不知流落何地矣!”王士禛《渔洋诗话》卷上:“余论当代诗人,目曰南施北宋。施谓愚山,宋谓荔裳。二君集皆经余删定。又尝取愚山五言近体诗为《主客图》一卷。今施集尚存其家,未能版行。宋集经蜀乱,失其本矣。”又同书卷下:“康熙辛亥,宋荔裳(琬)、施愚山(闰章)皆集京师,与余兄弟倡和最久。明年壬子,荔裳补官蜀臬,余典蜀试,先后出都门。既而余以十月下峡,荔裳以明年春上峡,遂不相见。是岁荔裳入觐,殁于京师。后二十八年庚辰,余官刑部尚书,荔裳之子思勃来京师,以《入蜀集》相示,亟录而存之。集中古选歌行,气格深稳,余多补入《感旧集》。略其二三短章于此。《次黄州》云:‘赋成赤壁人如梦,江到黄州夜有声。’《忆故乡海错绝句•银刀(一名八带鱼)》云:‘银花烂漫委筠筐,锦带吴钩总擅场。千载专诸留侠骨,至今匕箸尚飞霜。’《笔管蛏》云:‘雕虫小技旧知名,食邑由来号管城。曾与江郎书《恨赋》,莫将刀笔博公卿。’《题督邮争界石》云:‘蜀国至今悲杜宇,楚人终是恋鸿沟。’可谓精切著题。”徐釚《本事诗后集》:“荔裳先生负海内文章重名,遭逢坎壈,情词哀艳,曼声引满。如新筝乍调,客乱絮乱,不数齐梁《子夜》诸歌曲矣。”伍涵芬《说诗乐趣》:“宋荔裳先生诗有雄悍之气,万夫莫当之勇,而又归于流利。”沈德潜《国朝诗别裁集》卷二选宋琬诗二十六首,小传云:“观察天才俊上,跨越众人。中岁以非辜系狱,故时多悲愤激宕之音,而溯厥指归,仍不戾于中正。此诗中之变雅也。王新城称为南施北宋,惟愚山足以俪之,洵为定论。”杨际昌国朝诗话卷一:“莱阳宋荔裳(琬)、宣城施愚山(闰章),渔洋所推南施北宋者也。施太夫人遭蒸梨之变,终身孺慕。莅外任,以循良称。膺鸿词科,入史馆,临殁犹草《冯恭定传》,其勤职如此。宋故家令子,当景运维新,擢登仕版。遘浮谤颂系,事旋雪,补官郎署。外调蜀臬,入觐殁于京师。渔洋以先后入蜀,不一见为恨,其人可知。曩四负老人为予言:‘客江右时,与流寓吕逸田、释心壁论康熙诗人,曾举渔洋推施宋语,揣量未定。子以为如何?’予未及应,藏于心十年。今寻绎二先生集,施骨清,宋才俊。施古今体擅长尤在五言,宋古今体擅长尤在七言。施如良玉之温润而栗,宋如丰城宝剑,时露光气。要其陶冶唐、宋,自抒性情,成昭代雅音则一,分镳南北,殊非溢美。今老人不可作矣,予于二先生妄附末议。”《四库总目提要》卷七四著录宋琬《永平府志》二十四卷,谓:“琬与施闰章齐名,时号南施北宋。而此志不见所长,卷端题永平知府萧山张朝琮重修,其窜乱失真欤?”同书卷一八一又著录其《安雅堂诗》《安雅堂拾遗诗》(皆无卷数)、《安雅堂拾遗文》二卷、附《二乡亭词》四卷,多引王士禛评语(见上引),后云:“今三十卷之本,久已散佚,所谓《入蜀集》者,其后人亦无传本。此本题《安雅堂诗》者,不分卷数,有来集之、蒋超二序,皆题顺治庚子,盖犹少作。题《安雅堂拾遗诗》者,与其文集、词集皆乾隆丙辰其族孙邦宪所刻,掇拾残剩,非但珠砾并陈,亦恐真赝莫别,均不足见琬所长。其视闰章,盖有幸不幸矣。”今齐鲁书社2003年出版有整理本《宋琬全集》,收录宋琬著作七种二十卷(包括杂剧《祭皋陶》)。林昌彝《射鹰楼诗话》卷三:“国初莱阳宋荔裳《安雅堂诗》,风骨浑雄,气韵深厚。其七言古尤为沉郁,直接少陵,为同时诸老之冠。瓯北诗话谓‘荔裳全学晚唐,无深厚之力’,蜉蝣撼树,真瞽说也。光泽何金门茂才《论诗》云:‘荔裳声调匹崆峒,真是泱泱大国风。不似晚唐家数小,雌黄休信赵云菘。’按金门以荔裳比李崆峒,尚非其匹。余谓荔裳与崆峒诗,有骨肉之分,上下床之别耳。”朱庭珍《筱园诗话》卷二:“顺治中海内诗家称南施北宋,康熙中称南朱北王,谓南人则宣城施愚山、秀水朱竹垞,北人则新城王阮亭、莱阳宋荔裳也。继又南取海宁查初白,北取益都赵秋谷益之,号六大家,后人因有《六家诗选》之刻。宋荔裳诗歌老成,笔亦健举。七古法高、岑、王、李,整齐雅炼,时有警语,篇幅局阵最为完密。五律亦是高、岑、王、李一派。七律遂不脱七子面目,往往堕入空声,至其合作,固北地、信阳之俦也,所少者变化之妙耳。然而宗法既正,规格复整,固是节制之师,唐贤典型,于斯未坠。晚年入蜀,诗格一变,苍老雄肆,异于平时,可为《安雅堂集》之冠。选家多未采及,岂未见全诗耶?”徐世昌编晚晴簃诗汇卷二四选宋琬诗六十首,《诗话》云:“康熙初,传刻《燕台七子诗》,荔裳与愚山称最,因有南施北宋之目,海内推之无异辞。愚山诗朴秀深厚,味之弥永。荔裳则融才情与《骚》怨,音节动人。托体不同,要皆原本性情,力追正《雅》,此其所以并为大家也。《安雅堂集》乃在浙时所编,渔洋所定全集已佚,未刻稿出于后人搜辑。附《入蜀集》一卷,乃晚作,雄健别开一境。渔洋所为直闯杜、韩者,于此见之。”邓之诚《清诗纪事初编》卷六著录宋琬《安雅堂集》七种十八卷:“宋琬,字玉叔,莱阳人,顺治四年进士,官至四川按察使。卒于康熙十三年,年六十,事具《清史列传•文苑传》王熙所撰《墓志》。其集《安雅堂诗集》无卷数,《文集》二种各二卷,康熙五年罢官寓吴中时所刻。《二乡亭词》孙默松阁《国初名家诗馀》之一。《安雅堂书启》一卷、《祭皋陶乐府》一卷,皆自刻。《安雅堂未刻稿》(止于庚戌)十卷,刻于乾隆丙戌,凡为七种。琬之所著,或以此为最全矣。琬与玫为兄弟行,才名早著。故一官累踬,庚寅(顺治七年)、壬寅(康熙元年)两为人诬告,系狱困顿。十年再起蜀臬,三藩变作,遂以入觐卒于京师。一生遭遇,丰少屯多,故其诗多愁苦之音。世与愚山并称,然才气充沛,似过于施。文则仍明季之习,未见其足以加人也。”张舜《清人文集别录》卷一著录宋琬《安雅堂文集》二卷、《未刻稿》八卷:“莱阳宋琬撰。琬字玉叔,号荔裳,顺治四年进士,官至四川按察使。康熙十二年卒,年六十。始琬在京师,与严沆、施闰章丁澎辈相唱和,有‘燕台七子’之目。而王士禛池北偶谈尝取琬与施闰章并论,谓康熙以来诗人,无出南施北宋之右。盖琬雅工吟咏,有大名于清初,故论者常举闰章相况,至于学问识议,则琬固不逮闰章也。集中文字,以序诗之篇较多而较精,其次题跋、书启,亦不鲜隽逸之作•文集有初刻、重刻二本,而文之多寡不同。如初刻文集卷二《题曹古百牛图》,巧于状物,万象毕显。杂记之文,斯称上乘矣。未刻稿卷七《寄吴梅村先生书》《约王仲昭张邺仙看花书》、与李镜月、孙无言诸札,雅饬而有情韵,上者已近晋宋人风致,皆佳构也。琬虽文士,而所为散文,不病萎弱。杜濬序是集,称其文雄骏而精切,包举气势,按之有故,而出之有本,非溢美也。初刻文集凡五十五篇,前有康熙五年丙午金之俊、尤侗、赵昕、黄与坚杜濬宋实颖、程康庄七序。重刻文集凡五十篇,前有康熙三十八年己卯王熙周、金然、张重启、严虞惇四序。未刻稿乃其孙仁若所刊,前有乾隆三十一年丙戌彭启丰序,凡诗五卷、文三卷。《四库存目》但著录《安雅堂诗》拾遗诗、拾遗文,而无文集之目。《提要》谓掇拾残剩,非但珠砾并陈,亦恐真赝莫别,其视闰章,有幸有不幸。盖其生平述造,散佚多矣。”袁行云《清人诗集叙录》卷四著录宋琬《安雅堂诗集》不分卷(康熙五年刻本)、《未刻稿》五卷、《入蜀集》二卷(乾隆三十一年刻本),谓宋琬“康熙三十三年卒于北京,年八十一”,未知何据。又云:“琬诗才情隽丽,早为‘燕台七子’之一。与施闰章齐名,王士禛推为南施北宋。撰《安雅堂集》,全集已佚。今所见康熙五年吴中刻本,包括诗文集、《二乡亭词》《祭皋陶乐府》《诗集》无卷数,来集之、蒋超序,仅存五七古四十一首,五七律一百八十首,五七排十三首,绝句五十首。王士禛点定三十卷本,《入蜀》后已佚。乾隆见其族宋仁若刊《未刻稿分体诗》五卷及《入蜀集》二卷,于前刻未尽,稍补其阙。而清初诸选集,尚存残篇,卢见曾《山左诗钞》钱谦益吴伟业王士禛赵进美序,亦此集所未登。《四库存目》著录本附《拾遗》诗皆无卷数,因谓《拾遗》乃‘掇拾残剩,非但珠砾并陈,亦恐真赝莫别’,盖未见后刻诗。至后刻有无赝作,亦不敢定。集中如《白鸟行》《钓台图歌赠马兰台山人》《题萧尺木画杜子美诗册》《宿五峰山》《冯唐墓》《铜雀台》《刘越石闻鸡处》《华岳》诸篇,沉郁顿挫,气格沉稳。绝句《马嵬》《舟中见猎犬有感》《刀鱼》,皆当日脍炙,后世传诵。琬于顺治间为诬告,缧狱三年。《庚寅狱中感怀》《张举之再直西省伤余在系之久赋诗感怀》《病榆行》《咏诗八首》《纪愁诗》《诏狱行》,多凄凉激宕之音。李天馥《容斋集》《送宋荔裳按察四川》诗有云:‘多君客邸偏好客,自谱新词骇鬼伯。’自注:‘在狱谱剧,脍炙人口。’当指作《祭皋陶乐府》。五古《送宋牧仲之黄州》《寄怀施愚山》《赠方尔止》《栈道平歌为贾胶侯汉复尚书作》《题吴渔山仿吴仲圭画》,七古《送孙无言归黄山歌》《罗篁庵先生生日歌》《赠郑汝器歌》《长歌赠陈其年》《东园歌为王烟客作》《放歌行赠吴锦雯》,风力遒尚,逸思雕华,自不当以寻常酬题而视之。与姜垓结儿女姻。《长歌寄怀姜如须》叙家国沧桑,两家遭变故,可与姜垓赠诗相互参观。又有《挂剑台》《竹罂草堂歌》《古银槎行》《泊舟夷陵作》《南津关》《黄茅滩》《捕鱼行》《新滩行》《天生桥歌》,其中入蜀之诗,尤令人心摇目眩。清初山左多名家,商盘论诗云:‘纵横齐粤各争雄,分道扬镳士论公。毕竟新城作盟主,岭南原不及山东。’可谓笃论。查慎行有七古《中山尼为宋荔裳女而作》,见《敬业堂诗集》卷三。”杜陵睿水生《并语》宋琬《祭皋陶》杂剧云:“大约以辛辣之才,搆义激之调,呼天击地,涕泗横流,而火焰万丈,未尝少减。作者其有忧患乎,其有忧而无患乎?夫无孟博之忧患,决不能形容孟博之真气,使千载之上,宛在目前至于如此也,亦足见杂剧之功伟矣。”


朱熹为胡安国《赠云居僧明公五首》作跋,微讽湖湘学之好佛禅。
一日,范成大作《新开塘浦记》,赞昆山县令李结(次山)兴水利、救灾荒之功。
洪适为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枢密使。
叶顒为参知政事兼同知枢密院。
莆州守王秬函告张浚已葬衡山,陆游感叹不已,赋诗追怀。
辛弃疾奏进《美芹十论》。
计有功约于本年前后在世,生卒年不详。
陆游在隆兴通判任,第五子子约生。
范成大除尚书吏部员外郎,兼国史院编修官。
赐礼部进士萧国梁以下四百九十三人及第、出身。
洪适罢右仆射。
魏杞以给事中、权吏部尚书同知枢密院事兼权参知政事。
范成大罢吏部员外郎。
张孝祥出游于广右道中,有七绝《广右道中》二首。
陆游罢隆兴通判。
十三日,张孝祥作《踏莎行•五月十三日甚佳》;三十日,与张维等同游朝阳岩,作《游朝阳岩记》。
曾几(1084—1166)卒,年八十三。
陆游《曾文清公墓志铭》:“公治经学道之余,发于文章,雅正纯粹,而诗尤工。
曾几之卒,韩元吉、陆游、吕祖谦皆有诗文悼念。
中旬,张孝祥罢知静江府。
本月,蔡元定始就朱熹问学,讲论经义。
七日,张孝祥抵衡阳,有诗《七夕》、《丙戌七夕入衡阳境独游岸旁小寺》。
范成大与王万(必大)登姑苏台,招王晓(浚明、陈渊叔、耿鎡(时举)避暑复与耿、王唱和。
张孝祥北归过洞庭湖,作《念奴娇•过洞庭》。
中秋,范成大与严焕(子文)游松江,约来岁复会。
重阳,张孝祥在蕲州,有诗《书怀》及词《点绛唇•赠袁立道》。
范成大主管台州崇道观。
韩元吉为江南东路转运判官,再至丹阳,赋《满江红》词怀陆游。
张孝祥为历阳守胡昉撰《三河记》,并有词《菩萨蛮•和州守胡明秀席上》。
朱熹编集《杂学辨》,何镐作跋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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