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游至夔州数月,凭吊杜甫遗迹,是月十日,作《东屯高斋记》以志景仰,兼有自况之意。
公元1171年 四月
陆游至夔州数月,凭吊杜甫遗迹,是月十日,作《东屯高斋记》以志景仰,兼有自况之意。
文曰:“少陵先生晚游夔州,爱其山川,不忍去。三徙居皆名高斋。质于其诗,曰次水门者,白帝城之高斋也;曰依药饵者,壤西之高斋也;曰见一川者,东屯之高斋也。故其诗又曰:‘高斋非一处。’予至夔数月,吊先生之遗迹,则白帝城已废为丘墟百有余年,自城郭府寺,父老无知其处者,况所谓高斋乎!壤西,盖今夔府治所,画为阡陌,裂为坊市,高斋尤不可识。独东屯有李氏者,居已数世,上距少陵,财三易主,大历中故券犹在。而高斋负山带谿,气象良是。李氏业进士,名襄,因郡博士雍君大椿属予记之。予太息曰:少陵,天下士也!早遇明皇、肃宗,官爵虽不尊显,而见知实深,盖尝慨然以稷、契自许。及落魄巴蜀,感汉昭烈诸葛丞相之事,屡见于诗,顿挫悲壮,反复动人,其规模志意岂小哉?然去国寖久,诸公故人熟睨其穷,无肯出力。比至夔,客于柏中丞、严明府之间,如九尺丈夫,俯首居小屋下,思一吐气而不可得。予读其诗至‘小臣议论绝,老病客殊方’之句,未尝不流涕也。嗟乎!辞之悲乃至是乎?荆卿之歌,阮嗣宗之哭,不加于此矣。少陵非区区于仕进者,不胜爱君忧国之心,思少出所学佐天子,兴贞观、开元之治;而身愈老,命愈大谬,坎壈且死,则其悲至此,亦无足怪也。今李君初不践通塞荣辱之机,读书弦歌,忽焉忘老,无少陵之忧而有其高。少陵家东屯不浃岁,而君数世居之。使死者复生,予未知少陵自谓与君孰失得也。若予者,仕不能无愧于义,退又无地可耕,是直有慕于李君尔。故乐与为记。乾道七年四月十日山阴陆某记。”此后,又夜登白帝城,赋诗追怀杜甫,诗曰《夜登白帝城楼怀少陵先生》。
- 关于诗的具体作年,旧有三说:一说以为作于鲁庄公四年公及齐人狩于禚之时。
- 一说以为作于庄公二十三年如齐观社之时。
- 一说以为作于鲁庄公二十二年至二十四年三年间。
- 以上三说均拘泥于诗人必熟观审悉鲁庄声容方可作此诗之陈套,故以鲁庄如齐为确定此诗作年之依据,孰不知作诗非画像,亦可据传闻,想象其音容笑貌;此外,诗刺庄公不能防闲文姜必在文姜尚在,且与齐襄频会之际。
- 陈大夫懿氏卜妻陈厉公之子陈完。
- 夏,鲁、齐之师围郕,郕降齐。
- 春,鲁师败齐师于长勺。
- 按,长勺,鲁地名原为长勺氏所居。
- 秋,宋大水,鲁桓公使臧文仲聘宋,吊其灾祸。
- 按,此吊辞为吊灾问丧之礼专用辞令。
- 臧文仲引述禹汤罪己之事,论宋人知礼,言其知礼必兴。
- 齐桓公适鲁,行亲迎之礼,迎娶周共姬。
- 齐人作《何彼秾矣》,赞美王姬下嫁于齐桓公。
- 卫石祁子谏卫君勿保恶背盟。
- 按:石祁子,据顾栋高《春秋大事表·春秋列国卿大夫世系表》,为石骀仲之子,石骀仲为石碏之族。
- 春,齐桓公始盟诸侯。
- 冬,鲁庄公会齐侯,盟于柯。
- 夏,郑厉公复位,取郑子仪而代之。
- 初,内蛇与外蛇斗于郑南门中,内蛇死。
- 郑大夫原繁对郑厉公之问。
- 楚文王灭息,以息妫归。
- 《春秋·庄公十五年》:“十有五年春,齐侯、宋公、陈侯、卫侯、郑伯会于鄄。
- 管仲陈辞,论“成民”之术。
- 管仲陈辞,论“制国”之术。
- 十二月,齐桓公会鲁庄公、宋桓公、陈宣公、卫惠公、郑厉公、许穆公、滑伯及滕子同盟于幽,齐桓公主盟。
- 周僖王使虢公锡命曲沃武公以一军为晋侯。
- 《周礼·夏官·叙官》云:“凡制军,万有二千五百人为军。
- 晋大夫作《无衣》,赞美晋武公。
- 胡氏广征众说,发明《序》义,指出作诗者为曲沃武公之大夫,皆言之有据。
- 晋人作《有杕之杜》,刺晋武公无好贤之心,不求贤以自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