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大矣远矣;肇自宗周,降及汉魏,莫不政治,似讽谕系国家之盛衰;作之者有犯而无讳
公元856年 十二月
也,大矣远矣;肇自宗周,降及汉魏,莫不政治,似讽谕系国家之盛衰;作之者有犯而无讳,闻之者伤惧而鉴诫,宁同嘲戏风月,取倦流俗而已哉。
”可见他对诗歌的基本论点与元稹、白居易是比较接近的;又云:“朝以来,人多反古,德泽广被,诗之作者继出,则有杜李挺生于时,群才莫得而并。”在顾之前所有的唐人选唐诗的本子中,对李杜都不甚推崇,而顾陶可以说是第一个推重李杜的选家,这是很了不起的。《全唐文》卷七六五顾陶《唐诗类选后序》:“余为类选三十年,神思耗竭,不觉老之将至。今大纲已定,勒成一家,庶及生存,免负平昔。若元相国稹、白尚书居易,擅名一时,天下称为元白,学者翕然,号元和诗。其家集浩大,不可雕摘,今共无所取,盖微志存焉。所不足于此者,以删定之初,如相国令狐楚、李凉公逢吉、李淮海绅、刘宾客禹锡、杨茂卿、卢仝、沈亚之、刘猛、李涉、李谬、陆畅、章孝标、陈罕等十数公,诗犹在世,及稍沦谢,即文集未行,纵有一篇一咏得于人者,亦未称所录。僻远孤儒,有志难就,粗随所见,不可殚论。终愧力不及心,庶非耳目之过也。近则杜舍人牧、许鄂州浑,洎张佑、赵嘏、顾非熊数公,并有诗句。播在人口。身没才二三年,亦正集未得绝笔之文,若有所得,别为卷轴,附于二十卷之外,冀无见恨。若须待见全本,则撰集必无成功,若但泛取传闻,,则篇章不得其美。已上并无采摭,盖前序所谓终恨见之不遍者矣。唯歙州敬方才力周备,兴比之间,独与前辈相近。亡殁虽近,家集已成三百首,中间录律韵八篇而已。虽前后敻接,或畏多言,而典型具存,非敢遐弃,又前所谓虑,选之不公者矣。嗟乎,行年七十有四,一名已成,一官已弃,不惧势逼,不为利迁,知我以《类选》起序者天也。取舍之法二十通在,故题之于后云尔。”所谓“一官已弃”即指其约大中三年弃太子校书郎而归。又有《唐诗类选序》署“大中景子之岁”,即本年。此序云:“在昔乐官采诗而陈于国者,以察风俗之邪正,以审王化之兴废,得刍荛而上达,萌治乱而先觉,诗之义也太矣远矣!肇自宗周,降及汉、魏,莫不由政治以讽谕,系国家之盛衰,作之者有犯而无讳,闻之者伤惧而鉴诫,宁同嘲戏风月,取欢流俗而已哉!晋宋诗人,不失雅正,直言无避,颇遵汉魏之风。逮齐、梁、陈、隋,德祚浅薄,无能激切于事,皆以浮艳相夸,风雅大变,不随流俗者无几,所谓亡国之音哀以思,王泽竭而诗不作。吴公子听五音知国之兴废,非虚谬也。国朝以来,人多反(返)古,德泽广被,诗之作者继出,则有杜、李挺生于时,群才莫得而并。其亚则昌龄、伯玉、云卿、千运、应物、益、适、建、况、鹄、当、光羲、郊、愈、籍、合十数子,挺然颓波间,得苏、李、刘、谢之风骨,多为清德之所讽览,乃能抑退浮伪流艳之辞宜矣。爰有律体,祖尚清巧,以切语对为工,以绝声病为能,则有沈、宋、燕公、九龄、严、刘、钱、孟,司空曙、李端、二皇甫之流,实繁其数,皆妙于新韵,播名当时,亦可谓守章句之范,不失其正者矣。然物无全工,而欲篇咏盈千,尽为绝唱,其可得乎?虽前贤纂录不少,殊途同归。《英灵》、《间气》、《正声》、《南熏》之类,朗照之下,罕有孑遗,而取舍之时,能无少误?未有游诸门而英菁毕,萃然卷而玷类全。无诗家之流,语多及此,岂识者寡择者多,实以体词不一,憎爱有殊。苟非通而鉴之焉,可尽其善者。由是诸集悉阅,且无情势相托,以雅直尤异成章而已。或声流乐府,或句在人口,虽摩所纪录而关切时病者,此乃究其姓家,无所失之;或风韵标特,讥兴深远,虽已在他集而汩没于未至者,亦复摄而取焉。或
- 秦观作《虞美人》词。
- 秦观作《满庭芳》词。
- 二苏兄弟遇道途,依依不舍相惜别。
- 权臣害国家,四凶俱出现。
- 宋诏进士专习经义。
- 敌烈部侵辽边。
- 高丽国王云死,遣使告于辽。
- 本月,贺铸闻苏轼谪英州,赋诗记述当时心情。
- 恢复新法,除《字说》之禁。
- 辽禁边民与蕃部为婚。
- 苏轼谪惠州。
- 甲戌(初五日),苏辙降授左朝议大夫、知袁州。
- 旧臣遭打击。
- 阻卜诸部侵犯辽国边境,尽掠西路群牧马去,辽耶律石柳以兵追击,尽获所掠而还。
- 苏黄彭蠡相会。
- 苏辙遭贬。
- 恢复新法,罢广惠仓,复免行钱。
- 苏轼作《秧马歌》。
- 苏轼过惶恐滩。
- 苏轼在虔州论为文之道。
- 辽将进讨阻卜,乘天大雪,击败磨古斯。
- 苏辙于二十五日到达贬所筠州,有谢表。
- 初二日,苏轼到责授宁远军节度副使、惠州安置贬所,上谢表。
- 苏轼作诗《十一月二十六日松风亭下梅花盛开》(春风岭上淮南村)、《在用前韵》(罗浮山下梅花村)(俱见《苏轼诗集》卷三八)。
- 佞史谤书。
- 宋朝实行新的金融政策,申严铜钱出外界法。
- 辽改明年元曰寿昌。
- 漳河决溢,水浸沼(今河北永年东)、磁(今河北磁县)等州。
- 道士陈景元卒,年七十。
- 京师瘟疫,洛水溢,太原(今山西太原市)地震,河北大水,发粟赈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