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江陵(今荆州)人，字新三，号南湖。清光绪三十二年(1906)组织“辅仁社”。三十四年入北京江汉学堂。次年考入保定直隶高等农业学堂。宣统二年(1910)组织“共和会”，任干事长，翌年转入江西高等农业学堂，组织共和会江西分会，扩展革命力量。武昌起义爆发后，任湖北军政府高等侦探科科长，旋兼军法科长及鄂军水陆总指挥。不久，被派为鄂军政府全权代表赴京、津二地，任京津同盟会军事部部员，并参与筹设北方革命军总指挥处，任总指挥。滦州起义失败后，联合同盟会、铁血会、振武社等在天津成立“北方革命协会”，自任会长。1912年加入共和党，并在天津创办《大中华日报》，旋因反对袁世凯而停刊。1913年当选国会议员。1917年任广东潮循道尹。1921年任湖北政务厅长，旋赴北京，与熊得山等联络湖北在京青年成立“马克思主义研究会”，创办《今日》杂志。次年任北京政府教育部次长。1924年联合参众两院议员一百五十余人发起“反对帝国主义大同盟”，进行反帝及要求废约斗争。曾任《时事新报》发行人兼总经理。1949年后去台湾。著有《辛亥革命北方实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