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威尔士人，字菩岳。1869年由英国浸礼会派遣来华。清同治九年(1870)抵上海，旋赴山东烟台传教。光绪三年(1877)前往山西太原主办赈济事宜。在此期间曾多次与山东巡抚丁宝桢、山西巡抚曾国荃、张之洞以及直隶总督北洋大臣李鸿章等会晤，积极从事政治活动。十六年应李鸿章之聘赴天津任《时报》主笔。次年任上海同文书会总干事，三十二年该会更名为广学会后，仍任总干事，前后达二十五年之久。出版大量书刊，借以传教和传播西学。参加强学会，与维新派人士康有为、梁启超等相结纳，并发表《新政策》一文，要求清政府任用外国人为“新政”总管。光绪二十四年光绪帝拟聘为顾问，后因慈禧太后发动政变未成。义和团运动时期，曾提出由列强组织一个中外结合的“联合中央内阁”。二十八年利用庚子赔款，由山西当局建立山西大学堂，并亲任西学书斋总理。辛亥革命时期，竭力抵制孙中山领导的民主革命，支持袁世凯篡权复辟。1916年回国。著译有《留华四十五年记》、《时事新论》、《泰西新史揽要》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