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清初陕西榆林人，一说陕西延安人，字宁宇，一字一人、一纯、霖宇、鸿远、大绶。张献忠义子。幼从献忠起义，有文武才，以勇猛著称。大顺元年(顺治元年，1644)，大西政权建立，擢安西将军，与孙可望、刘文秀、艾能奇合称四将军。献忠死后，率大西军余部进驻云南，联明抗清。永历六年(顺治九年，1652)，与可望迎永历帝入贵州，驻安隆。旋率步骑八万出粤、楚，北攻沅州，下辰州;南克靖州、武冈、宝庆。又破桂林，定南王孔有德自焚死;战衡州，击杀敬谨亲王尼堪，收复楚、粤，纵横数省。后与可望不和，率部避广西，又东下广东。十年，因可望谋称帝自立，遂迎永历帝入云南，受封为晋王。次年可望引兵攻云南，乃与文秀合师迎击，力战大胜。旋清军三路入滇，率部苦战，兵败走滇西，设伏于腾越磨盘山(今腾冲东北)，遭败绩。后联络诸土司，艰苦转战滇缅边境各地。康熙元年(1662)因恢复无望，忧愤病作，卒于勐腊军中。